男人说道调教”的时候,景奕诺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跳不规律了,怕怕的看了他一眼,吞了吞口水,颤抖着身体悄悄的往后退了两步。
江铭涛挑眉,毫不犹豫的再逼上前两步,嘴里理所当然的道:“躲,再躲,使劲躲啊。”
景奕诺苦着一张脸,身体一僵,不敢再躲了,因为她猜测江铭涛话里的意思是:“信不信你再躲,我当场就办了你。”
所以,她哪里再敢躲?这个男人可不是开玩笑的,说的出就做的出来,她可不想以身试法。
再者,他们两个就现在上楼的楼梯口处,太扎眼了,邻里街坊的男女老少都伸长了脑袋往这边瞧,尤其是瞧着江铭涛,两眼冒红心的女人们,让景奕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果然,这个男人就是个祸害,走到哪里,祸害到哪里。
景奕诺再不能若无其事的站下去,心里一阵烦躁,拿着文件夹扇了两下凉风,诚恳的看着他,建议道:“江总,这里说话不方便,能不能换个地方?就去你车里说,怎么样?”
江铭涛挑眉,噙着一抹坏笑,暧昧的凑到景奕诺的耳边,吐气如兰,“景小姐你盛情邀请,我,莫敢不从。”
江铭涛这语气,怎么都像是在暗示什么,让人浮想联翩,不由自主的想歪。
景奕诺又羞又怒,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接话,江铭涛却又道:“你确定要去我的车上?要不,你请我到你家里做客?”
景奕诺蓦的瞪大了眼睛,一把推开江铭涛,戒备的看着他,连忙摇了摇头,“不,还是去你车里吧。我家里有点乱,不适合您好贵的身份。”
“唔,听你的!”江铭涛拉着景奕诺上了车,眼底闪过得逞的笑意。
说实话,这不是景奕诺第一次乘坐江铭涛的车,可是这一次,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或许是,自己的对江铭涛的心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吧。
以前坐在他的车里,很轻松,现在,总觉得他这车里的空间怎么这么小,空气都不够她呼吸了,有些压抑的沉闷感,连带着那颗本来到烦躁的心更加躁动了。
偏偏那个该死的司机,察言观色的能力好的太过分了,见到她和江铭涛走过去,麻溜的下了车,快速的离开了现场。
景奕诺无奈,只能随着江铭涛弯腰上车。她打算直奔主题,直接把话说清楚就走人的时候,江铭涛这个可恶的家伙,直接把车门锁上了。
景奕诺一愣,下一刻恶声恶气的问道:“江铭涛,你干什么?你锁车门做什么?”
此时,她脸上浮现的不仅是愤怒,还有不易察觉的紧张,以及明显的戒备神色。
她这种浑身竖起毛发,像是炸毛的小野猫,看在他的眼里,竟是特别的可爱。
男人扬了扬手里的钥匙,不在意的道:“我要是想真对你做点什么,你以为不锁车门,我就办不到?我只是为了让你乖乖的听我说话,不会听一半儿推开车门就跑;当然,要是在你家里,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可是你不让我去啊,那就不能怪我咯。”
景奕诺被他这倒打一耙的话气的呼吸都不顺了,这个男人竟然这么无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该不是脑子有病吧?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男人沉稳内敛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纨绔轻佻的心?
想想白秘书对江铭涛的评价:我们江总有情有义,英明神武,是难得一见的好领导。
可是,这说的真是面前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吗?还是这人是假冒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的太入神,以至于她的手在脑子里闪过这个想法时,不由自主的摸上了江铭涛的脸,这里捏捏,那里摸摸,像是在寻找什么。
江铭涛的身体一瞬间僵住了,似乎是没想到这个对自己敬而远之的女人,竟然把魔爪伸到了自己脸上,还敢肆意揉捏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