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奕诺肯定会被这个问题难住,然后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她肯定不会告诉刘星刘月,她差点被江铭涛那个祸害给扑倒了……
在心里把江铭涛吐槽个遍,这才回了一句:“姐要工作了!”,随后就把手机放进抽屉里,埋首工作了。
……
江铭涛心里憋着一股子闷气得不到纾解,吩咐任何人不要来办公室打扰他,埋头苦干了一个下午。
白秘书一看自家老板的脸,心下暗道不好,规规矩矩的执行江铭涛的命令,在心里祈祷着今天千万不要再出什么意外了,不然她可承受不起老板的雷霆之怒。
再次抬起头看了看腕上的时间,差不多可以下班了,江铭涛刚准备让白秘书进来收拾办公室,手机却响了起来。
扫了一眼上面显示的名字,江铭涛很快的就伸手接起:“妈,有事?”
顺手点了一只烟,还没抽上一口,电话那边的于宛言像是知道自家儿子在抽烟似的,立马关切道:“铭涛,少抽几根烟,对身体不好。对了,前段时间那个头条新闻是怎么回事?那女的还是任立国的私生女?”
江铭涛眉头一皱,心里闪过一阵懊恼,第一次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一丝厌弃情绪。
也不知道当时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没有在第一时间把那个绯闻压下去,自己到底是在确定自己的心,还是在试探景奕诺的态度?
试探的结果如何,他不确定。但是他确定的是,那件事搞的满城风雨,景奕诺的身份对公众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秘密,母亲那边知道了是很正常的现象,若是她现在还不知道,江铭涛才觉得有鬼呢。
高门大族,最最在意的就是面子,于宛言是于家大小姐,对古代大家族里的那些规矩最是看中。
江铭涛当然知道自己母亲的侧重点在哪里,皱了皱眉,声音还算是温和随意,“妈,您还有那个闲心看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爷爷的大寿不办了?”
“办,怎么不办。公公的事要上心,但也不能冷落了我的宝贝儿子啊。”
知道江铭涛并不想多说什么,况且那新闻已经被压下来了。关键还是,她儿子是什么样子的人,怎么可能对景奕诺那个女人有兴趣?若是喜欢她,就不会是这种冷淡的态度了。
再者,自己的儿子这般优秀,什么事情不能搞定?她不需要担心,只旁敲侧击几句:“铭涛,景奕诺该不会就在荣耀国际上班吧?你得好好查查,看看是不是那个任立国捣的鬼。”
江铭涛道:“母亲,放心好了。她以前在国外,不久前才回来的,是MZ公司的负责人,来A市发展,与我们公司有一个项目合作。她以前在国外的时候跟一个比较有名的设计师学了一年,在这方面很有天赋,这一次负责珠宝城的项目。”男人的声音低沉,顿了顿,继续道:“她年纪还小,在设计上很有想法,这一次珠宝城的图纸就是她设计的,我看了,挺有水平的。”
“哦,是这样啊。”于宛言笑了笑,也不知道相不相信江铭涛那一套说辞,不过他刚刚的那一番话透露出很多信息,她想说几句,可怕自己说多了儿子不高兴,不说又难受。
“儿子,你心里有个数就行,我是听说了以前任立国对她做的那些事,那丫头也是不容易。不过,到底是身上有污点的,要是总被别人挖出到处传,对她本身也有影响。以后绯闻这种事啊,你得尽快处理,不要让妈妈操心啊。”
江铭涛额头青筋一跳,就知道会是这样,只淡淡的道:“母亲,我知道啦,我有分寸。”
“妈妈当然知道你是最让人放心的。”于宛言很快就跳过这个话题,笑着说:“对了,今天打电话主要是和你说穆家的事,我之前打电话给你提过的,穆曼安,她前几天去了美国一趟,后天就回来了,你去机场接一下她吧。正好用这个机会,让媒体看清楚,能站在你身边的,得是像穆曼安这样的大家闺秀,肯定不是那个景奕诺。”
最后一句话说完,江铭涛的脸上已经风起云涌,不过他是在自己的办公室,脸上一闪而逝的锐利,自然没人看到。
心里再多想法,开口对手机那边的于宛言说话的时候,语气依然如故,没有一丝变化。
“母亲,您挑中了穆曼安?不是说让我慢慢挑选一个符合心意的人吗?我只是把穆曼安当妹妹对待的,怎么能乱伦呢?”
他的话像是在开玩笑一样,可是于宛言不高兴了,“铭涛,你说什么胡话呢,穆曼安和你可没什么血缘关系,也不是什么亲兄妹。不管你喜不喜欢,那你也得去机场接她,就算是站在哥哥的角度上,你也应该去。反正不能让外面那些人乱传,你那么聪明会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意思?你喜欢谁都可以,唯独那个景奕诺不行,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
江铭涛抽了几口烟,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耐心的听着于宛言絮絮叨叨了好久,才收了线。
收线的下一刻,手机从江铭涛的手中飞了出去,经过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华丽丽的摔在办公桌上,发出很大一声碰撞声,在偌大的办公室显得很是突兀。
男人像是没听见一样,一只手斜插在西裤口袋里,另一只手夹着烟,吐出一个个美轮美奂的烟圈。
回到家里,就见到客厅的沙发上,荣凡盘着两条腿,手机捏着一个手机,一看就知道是李阿姨的。
专注的低着头,在手机上一阵捣鼓,不过他以为自己儿子在玩儿手机游戏,并没有当回事,换了鞋子之后就叫了一声:“荣凡……”
这小子头也没抬,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嗯,爸爸,你回来啦。”还没过十秒钟,荣凡立马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江铭涛,问了一句:“爸爸,姐姐这个周末还回来我们家玩儿吗?”
景奕诺一愣,把手里的外套放在沙发上,就走到荣凡的面前,“小东西,你问这个做什么?你又想瞎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