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柳兰一手抓了一个巡夜拖着走,然后对小黄招呼了一声。
…………
回到阁楼里,一切正常,那小辫子还晕着。
武城书看见柳兰拖了两个汉子进来,很自觉的就去卫生间取水了。
首先弄醒那个二十几岁的巡夜汉子,因为柳兰觉得年轻人比较好唬弄些,而且这个年轻人一张圆脸看起来比较幼稚的样子。
但是这次柳兰失算了,这个圆脸年轻人居然很硬气,柳兰朝他大腿扎了三刀,他都一声不吭,只是怒目而视。
搞得柳兰都心虚了,觉得自己成了邪恶势力。
除了兰哲夫一脸冷漠视若无睹,武城书和小黄都扭过头去不忍目睹。
柳兰抠了抠后脑勺,赞了一声“好汉子!”然后一个掌刀劈在圆脸脖子上,于是对圆脸的审讯结束了。
“咱们来试试这个吧。”柳兰看着三十几岁的巡夜汉子,无奈的咕哝了一句。
这个三十几岁的巡夜汉子一张冷峻的刀条脸,一对板刀眉,鼻如鹰勾唇如刀刻,看面相似乎是那种意志坚定十分倔强的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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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怕是更不好弄吧……”柳兰的自信心在圆脸巡夜那里受到了沉重打击。
武城书默默的一瓢冷水泼在三十几岁的巡夜汉子脸上。
柳兰勉为其难继续她那一套审讯程序。
结果这次柳兰又失算了,这个鹰钩鼻居然十分配合,柳兰假惺惺例行问话后第一刀都还没落下去,鹰钩鼻就一迭连声的告饶了,反应速度超快!
唉,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您说的那两个大美女,白天我确实见过。但是具体她们被关到哪儿去了,小的位卑人贱,真的没资格知道哇!”
鹰钩鼻说得是情深意切,真情流露。
“小的家里只有小的一人独自养家,上要奉养八十岁老母,九十岁瘫痪在床的老爹;下要供养母亲早亡的三个儿女。小的肩上担子压力山大呀!还请英雄饶俺一命。
须知杀小人一个,便是杀了小人全家啊!”鹰钩鼻声泪俱下。
柳兰:“呃……”
武城书撇嘴:“这瘠薄演技,在这山沟里真是埋没了。”
鹰钩鼻赶紧指天为誓:“小的句句属实啊。如有虚假,天打雷劈……”
“行行行……”柳兰使劲挥手止住鹰钩鼻卖惨,“谁说要杀你了?你有妄想症吧。”
鹰钩鼻:“诶?”
柳兰头痛地看了看武城书,又看了看小黄,再瞅了瞅兰哲夫:“你们特么的给点意见啊。”
小黄冷笑一声:“我觉得这厮在说谎。”
鹰钩鼻大惊:“小哥不可冤枉好人。”
小黄没理他,对柳兰道:“师父,我问过这附近的弟兄们了,它们说白家庄的牢房有两种,一种是普通的地牢,一种是天牢。天牢专门关押重犯。我看他们应该是把灰灰和花花关在天牢了。”
柳兰一把掐着鹰钩鼻的脖子,寒声道:“你不老实啊。说,天牢在哪里?”
中年汉子喉咙咕咕响着直翻白眼,费力地用手指了指柳兰掐着他脖子的小手。
柳兰稍稍松了点劲。
“天牢的暗门在静心湖边那块鹰嘴石的背后。”
柳兰冷笑:“呵!果然不老实。”
鹰钩鼻委屈道:“您只问我那两个大美女去了哪里,又没问我有几个牢房。再说那两个美女也未必在天牢啊。”
“废话真多,带我们过去。”柳兰寒声道。
柳兰把掐着他脖子的手换到他颈后的颈椎位置:“别出什么幺蛾子,不然我就让你高位截瘫,一辈子躺在床上,拉屎拉尿都要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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