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牛马的支持不会让他多赚一分钱。
所以……时宴真的是一个理性主义者?
这不可能!
下水道里的老鼠从未见过阳光,又怎么可能和理想主义者挂上钩呢?
这里肯定有阴谋。
时宴向来擅长在陷入绝境的时候反击。
难道他以为那些牛马会为了他罢工?
不可能的。
时宴没那么愚笨。
所以为什么呢?
陆行搜索枯肠都没能想出时宴这么做的理由,他探寻的注视着时宴的眼睛,想从那里看出点什么。
时宴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除了黑,陆行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他看上去很很疲倦,好像终于认命了一般,妥协的道:
“陆行,你赢了。我会乖乖听话的。”
“吻我。”陆行不信,如果时宴真的那么容易放弃,他们早就在一起了。
这一定是他的权宜之计。
陆行试探性的开口,他并不移开自己的视线,他说:“如果你真的乖乖听话,那我吻我。”
他俯下身子,靠近时宴,等待着他的反击。
也许他的脖子会再遭一次重击?
他还有抬手的力气吗?如果有的话,没准这次他会戳他的眼睛?
陆行胡乱的猜想着,嘴上一软。
时宴闭上眼睛,微微撑起自己的身子,吻了上去。
他竟然如此的乖顺。
乖顺的都不像他了……
陆行被重重的亲了一口。
他并不高兴,他被时宴主动亲吻之后竟然不高兴。
一肚子不解的陆行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好乖。”
陆行压下探寻时宴真正想法的念头,他伸出自己的手环住了时宴,然后加深了这个吻,化被动为主动。
直到时宴气喘吁吁,他才停下来。
他说:
“睡一会儿,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时宴嗯了一声,从善如流的闭上了眼睛,他看上去真的非常非常的乖巧。
乖巧的好像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