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这么大的人了,你……”
傅凉城话未说完,身后就传来云初雪的声音:“凉城?”
阮苏感觉到腰间还带着温度的大手很快抽离,本能的回头去看……
云初雪下了车,朝着傅凉城招手,结果下一秒,云初雪的身子开始轻飘飘的晃着。
傅凉城见状飞奔而去,差点儿闪着了阮苏,他也顾不上。
就在云初雪晕倒的一瞬间,傅凉城将她稳稳的抱在怀里,焦急的唤着她的名字。
“初雪?”
傅凉城的脸色焦急,眸色暗沉,打横抱着云初雪飞奔进大宅,阮苏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
“这是怎么回事?”肖玫看到傅凉城抱着晕倒的云初雪回来,焦急的起身:“快去叫医生!”
一瞬间,傅家乱作一团,阮苏就这么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尴尬着。
仿佛腰间那带着温度的大手还在,阮苏失落的叹气,蓝色拖鞋上已经被雪浸湿,赤着脚的她感觉到冷意逐渐透过脚底窜入全身,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别站在这儿挡着路。”肖玫急匆匆的从云初雪的房间跑出来,就遇见了准备上楼回房的阮苏。
她不过是脚下发冷,走路慢了些,却被肖玫推了一把,手肘装在硬邦邦的墙壁上,差点儿摔倒在云初雪的房门口,却也清楚地看到了傅凉城焦急的面容,正对着床上昏迷的云初雪。
才不过半小时之前,这个男人还和她在浴室温存,转眼间,就可以满脸关心的对着另外一个女人嘘寒问暖,呵,真是讽刺……
“初雪?”傅凉城焦急的皱着眉,坐在云初雪的床边轻声喊着她的名字。
阮苏此时就像是一尊雕像一般,傻愣愣的站在那,感觉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气。
傅凉城紧握着云初雪的手,根本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的阮苏此时是何等的落寞。
傅家的医生很快上了楼,肖玫当着阮苏的面儿,‘砰’的一声把门关上,阻断了她的视线。
好一会儿,阮苏回过神,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脚下湿漉漉的鞋,自嘲一笑,是啊,她之前都是错觉,傅凉城怎么可能变了呢,他还是老样子,对云初雪关心爱护,对她,只不过是假象罢了。
云初雪的房间里,医生替她检查身体,傅凉城只能暂时离开,站在阳台外面点燃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又想起房间里的云初雪不喜烟味,便狠狠掐灭。
房间里,医生替云初雪检查的时候,她悠悠转醒,肖玫连忙握紧了她的手,嘘寒问暖一番,知道医生确认她无碍,肖玫才放心。
“李医师,初雪的身子,什么时候适合受孕?”肖玫担心的问着。
“至少调养两年吧。”医生说完就走了,未关上的门,让阮苏听到里面的谈话。
床上的云初雪听罢轻声抽噎着,肖玫见状连忙安抚道:“别哭,别哭,又不是不能生,我让凉城和阮苏晚两年在离婚,先把他爷爷那些遗产拿了,可不能便宜了那一家子,到时候,你就是我们傅家唯一的少奶奶……”
阮苏站在门口的身子一晃,咬着唇落寞离去,终究,肖玫还是希望她和傅凉城离婚,而她现在,岂不是真的成了一个生孩子的容器?只等遗产到账就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