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说不定连除掉自己,也是她最开始计划里的一环。
谢灼宁摸了摸鼻子,心虚地偏过头。
所以说,男人太聪明了,就是不太好骗啊!
“而且,”萧晋煊顿了顿,补充说,“谁说赌约没有分清胜负的?”
她说,会向他证明,太子绝非明君。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一个略过三司会审、大邺律法,直接射杀朝廷大员的太子,如此独断专权,视法度于无物,那日后全大邺上行下效,岂不是会乱成一锅粥?
她是对的。
现在的大邺,烂透了,糟透了。
不把这些痈疽溃烂的地方全部剜掉,是没办法长出好肉的。
“太好了!”谢灼宁捧着萧晋煊的脸,便在额头上“吧唧”一口。
眼睛亮亮,如明光染雪,唇边笑意,更是明丽得不像话。
萧晋煊抬手摸着额头上被她亲过的地方,发热滚烫。
忍不住叹了口气,“本来打算在赢得跟你的打赌之后,跟你提个条件的。现在看来,不知何时能成了。”
“嗯?”谢灼宁好奇心起,“你打算,提什么条件?”
萧晋煊定定望着她,“娶你。”
谢灼宁:“。。。。。。”
没想到她竟会是这种反应,萧晋煊有些失望。
看来就算两个人敞开心扉开诚布公,有些事,也勉强不来吧。
“那个。。。。。。”谢灼宁有些为难地挠了挠脑袋,“那你得等我先去退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