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澜紧张地问:“里面怎么了?”
“有吻戏。”
翘起来的尾巴蔫了,歪歪的荡在那里,感觉随时要掉下来。
沈郁澜气得眼泪含眼圈,喘着不均匀的气,扯下来尾巴,拿它撒气,往地上使劲一扔。
已经想好等会儿该用多大力气摔门。
闻砚书不紧不慢的声音响起,“不过是借位。”
她在捉弄沈郁澜。
沈郁澜很是气恼,背过身,生了好久的气,“你就欺负我吧,早晚有一天,把我气死了,你就开心了,就可以再找一个比我更懂事更贴心……”
话语结束在窒息的闷哼声里。
垂眼可以看见那条毛绒绒的尾巴,勒着她的脖子往后退,双手扒开一条缝隙勉强呼吸,回头就是闻砚书叼着烟头的脸。
“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我就……说,就说。”
沈郁澜一边挣扎,一边唱反调。
闻砚书给她压在床上,抚摸她脸颊,“都说了是绯闻,你居然会信。郁澜,外界关于我感情生活的一切传言都是假的,在你之前,没有女的,也没有男的,只有你。”
“真的吗?”
“当然。”
沈郁澜心里美了,“这还差不多。”
“开心了?”
沈郁澜轻轻嗯了一声。
闻砚书手里的烟烧到只剩一小截。
“你去把烟掐了嘛。”
闻砚书起来把烟捻灭。
沈郁澜躺在那里,以为捻完烟,闻砚书会继续刚才的姿势,没成想闻砚书就站在那里看她,嘴角勾着令人琢磨不透的笑。
沈郁澜被盯到发毛,条件反射护住胸口。
“你……你看着我做什么?”
过了能有好几秒,闻砚书才答:“我没有看你啊。”
伸手指指那条被扔在旁边的尾巴。
“看的是这个。”
“啊?”
沈郁澜刚才又是撩衣服又是暗戳戳地夹腿勾引,结果人家注意力根本不在她这里,这不就是抛媚眼给瞎子看,她不禁闹了个脸红。
喧宾夺主的破尾巴。
沈郁澜觉得掉了面子,打算去把这件衣服换下来。
人刚坐起来,就被快步过来的闻砚书抵着胸口推回去,“想去哪呀?”
“换衣服。”
“换衣服之前,是不是要先脱衣服呀?”闻砚书一膝撑住床,慢慢向她欺身,“不如我来帮你脱。”
撕碎的黑丝自有它的用处,用来堵住不听话的嘴巴最为合适,腾出来两只手想做什么都可以,闻砚书情不自禁地在沈郁澜脖子留下爱的痕迹。
床单被滚出来条条不规则的褶皱……
突然,外面隐约响起开门的声音。
沈郁澜开始以为是幻听,可当闻砚书跟她往同一个方向看过去时,她意识到——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