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艳冷笑,“好歹不分?昨天金松给你们削苹果,是吧?我跟他处了这么久,他没给我削过一次,都是我削给他吃。他奉承你们,不就是因为你们有几个臭钱。”
“整天端着副高高在上玉女模样,私下里勾三搭四,私生活比谁都混乱,我真是受够你们了。”黎艳将手里的水果摔在地上,转身离开。
病房里的几人面面相觑,崇青青率先从震惊了里醒来,“用汉话来说,我们算不算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点头。
“靠,我本丹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我眼抽了抽,“恭喜你,你汉语水平又上了一个档次。”
我追向黎艳,她跑得比兔子还快,等我回到美泉,家里空荡荡的,她房间也收拾的干干净净。
我捏着眉心,跌坐沙发,忽然听到脚步声,回头看竟是宋经年。
“怎么是你?”我问。
宋经年眼角微翘,带起了一股邪气,“你以为是谁?”
我哑然。
宋经年踱步进来,还不忘打量房子,“这房子看起来还挺不错,哪个野男人的?”
我嘴角抽了抽。
你要这么说自己,我也没意见。
我双臂抱胸,“有事说事,没事还请出去。”
宋经年走到我面前,弯下腰,怼着我脸,“你夜不归宿。”
我哈的笑了声,“你还管我夜不归宿?宋先生几日不着家,我可有问你一句?”
宋经年面色沉静,“那是你不过问!”
我撇开脸,“抱歉,我管不着,也没兴趣管。你也知道,我只稀罕宋夫人这个名头,至于你这个人,爱哪去哪去。”
“你……”宋经年的好教养止于此,神色晦暗不明,“为什么挂我电话,谁给你胆子关机?李释,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我刚想怼他,他抓住我手腕,“跟我回走。”
我没有挣扎,任他拽着走。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作对,只会自讨苦吃。
恰逢下午上班高·峰期,即使卡宴这样的豪车,在城市道路上也只能爬着走。
“去哪?”我问。
“桃源别墅。”
“宋经年,你前几任夫人,没有这样被你拽回去吧?”
他握方向盘的手紧了又松。
我讽刺笑,“劳你大驾来接,我是不是应该感到特别荣幸?”
他蹙起眉头,“从你见到我就浑身带刺,我们就不能心平气和的说话。”
“哈哈……你在说笑话吗,心平气和的说话,我们需要吗,又有必要吗?”
他喉结动了动,没说话。
“我不想住在那个牢笼,你抓我回去,我还是会出来。如果你关着我,跳楼这种事我能做得出来,大不了一尸两命。”
宋经年大手扣我肩胛骨,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