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住了她的手。
还是用受伤的那一只。
他的手很冰。
失血的缘故。
苏越不敢用力甩开他的手,甩开后,伤口裂开又要包扎,很费事,就这么任由他牵着吧。
苏越坐床榻边上,见他盯着床帐发呆睡不着,人道主义的关怀一下,“为什么要自杀?”
太子侧目。
不解。
他皱眉问:“你觉得孤自戕?”
苏越:不然嘞。
难道你是在观察动脉血管?
呵呵。
玩的还挺花。
那么深的伤口,血淋淋的,怕是流了几百毫升的血,虽然血止住了,以后免不了留下一道疤痕。
“孤不是自戕。”
太子冷眉,“孤只是在放血。”
“放血会死。”苏越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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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血等同自戕。
少年,不要混淆概念。
“不是还没死嘛。”
“那是因为我懂一点医术,给你快速处理了伤口,不然你只能失血而亡,太医院的太医想救都来不及。”
太子静静地望着她。
如菊望灯。
很淡。
很淡。
“十七。”
“嗯?”
“你怎么不自称属下?”
苏越无奈一笑,“殿下,您转移注意力的招术很生涩。”
太子失笑。
他长相很美,笑起来时,本就死白的面容一下生动起来,若是使用胭脂水粉,将是一位雌雄莫辨的美少年,本是懵懂无知招猫逗狗的年纪,他却沉默、死寂、全身都是死气。
苏越一直都知道他古怪。
但一直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