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许之憋屈啊,他一从京城来,怎么说也是七品官员,在这穷乡僻壤之地,让一个白胡子老头给鄙视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抽巴老头,吓唬不动,还什么都懂,太气人了。
“官服。。。。。。没带!官玺。。。。。。怕丢,也没带,反正我就是官。你看我这面相,一看就是当大官的。这你都看不出来。”
呵呵,还面相,肥头大耳的,说你是杀猪的我还信上几分。
老头起床气也散的差不多了,和他们几个较什么劲,老大夫深深叹了口气,“行吧,你是官你是官,赶紧回家吧啊乖。走吧走吧。”老头我刚刚睡的好好的,怎么就被这不长眼的给摇醒了。
趁着这会儿阳光好,他要再睡会儿,“赶紧走!走走走。”
回头得把这会摇摆的椅子从丫头那要来,简直就是治疗失眠的神器!
一向浅眠的老人家,一上午竟然在这把椅子上睡着了两回!
太不可思议了。
任许之及随从四人,就这样被赶出了院子。
“胆大包天!无法无天!反了你了!你看不出来我是当官的吗?”
“不敢不敢,你说啥是啥,好走不送。”
哐啷,门闩入槽。
“你!咳咳咳咳。。。。。。”任许之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真是秀才遇到兵,好不讲理!
任许之还要叫门,却被身旁的随从叫住了。
“莫要忘了此行的目的。”
他们明为探亲,实为打探消息,任许之如此张扬,对他们行动实为不利。
三名随从之中,有一名是皇帝身边的亲卫代白。
代白掩饰身份随行而来说是为了保护,实际上是为了监视。
虽不知他官品几何,任许之也不敢得罪皇帝身边的人。
对于对方当面阻拦,也不敢反抗。
“现在怎么办?”
“在找村里人打探一番。”
“打探什么?”任许之不明白。
代白能说,他想打探一下到底是不是这户人家么?
“根据暗卫情报,穆交身边只有一个妾室、两子及一名护卫,并没有长辈或者老人同住。看刚才老人家的架势,应该是此处的屋主。和情报对不上。”
“啊?弄了半天不是这户人家?”院子都进错了,他还和人家吵什么架!
“地址。。。。。。是对的。”代白也郁闷,地址没错,人却对不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呵呵呵,行吧。”难怪这山高路远的,皇帝陛下也不怕麻烦,几次三番的派人来打探消息,看这情况,根本就不是将军府有多厉害,是皇帝身边的人太差!
这也太差了!四年时间,连个地址还没整明白呢。
当然,这些他也只敢想想,不敢道明。
也不怪代白不敢确定,这院子无论从内看,还是从外看,一应装饰和情报完全不同。
“简陋、破罐、灰土暴尘、凌乱不堪。。。。。。”一应情报描述与眼前所见,反正就是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