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漪关上房门,反锁好。她靠在门上,缓慢吐气,闭眼,用手按着胸口。那里依旧跳动得异常激烈,却比以前好受很多。
时漪深吸一口气,然后将药水塞进裤袋里,继续去浴室洗澡。
她从冰箱里拿了一桶冰水,仰头咕噜咕噜灌下几口。
清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带着一丝甘甜,令她的情绪逐渐变得稳定。
冰冷的液体沿着胃部游走,一阵舒爽袭遍四肢百骸。
时漪擦干净手臂,将药水收好,穿上睡袍,躺到床上,盖好被子。
一夜无梦。
次日,时漪醒过来,习惯性摸到旁边的位置,空荡荡的。
昨天晚上的画面一帧一帧浮现在脑海里,时漪掀开被子,赤裸的腿踩着拖鞋下床。
她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眼神有些涣散,似在思索什么,眉心皱起来。
散兵昨晚上怎么没回来?难不成是死外边了?
时漪撇撇嘴,转念想起他的身份,不由摇摇头。
他好歹是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怎么可能死掉呢?
时漪正要关窗户,忽然感应到门铃响了。
她愣了愣,狐疑地走过去。
门刚被拉开,她就感觉一股大力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扯了出去。
时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摁着肩膀抵到墙壁,她的鼻尖撞上了男人滚烫的胸膛,痛得她差点飙泪。
“喂喂喂!谁啊?”时漪捂着疼痛的鼻梁,忍痛抬头看了看他。
只见男人紫发凌乱,衬衫松垮垮地挂在腰际,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透着致命诱惑。一张俊颜因为愤怒,显得格外阴沉。
“你干嘛呀,疯了吧你。”时漪拍打着他的肩膀,试图挣脱桎梏。
男人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低头咬住她细嫩的脖颈,恶狠狠地啃噬着。
这家伙属狗的吗?
“唔唔唔!”时漪被迫抬高头,脖子处传来一阵酸麻疼痛。
男人松开她,唇边沾染着鲜艳欲滴的鲜血,他伸舌舔舐,动作邪魅,勾引得女孩直咽唾沫。
“散兵!你放开我!”时漪推搡着他的身躯。
散兵一把抓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制到墙上,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看看你还活着没?”
真是有病……
时漪暗骂了句脏话,不停地捶打他的胸膛,“你有完没完?快放开我!”
这家伙该不会是精虫上脑了吧!?
散兵抓着她的手举过头顶,紫水晶般璀璨的双目凝视着她,“你喜欢我吗?”
“啊哈?”时漪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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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在说什么鬼话?她不都已经结婚了吗?现在他居然跑到她面前问这样羞耻度爆棚的话题!
他们之间有那么生分吗?
时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是不是失忆了?我们已经结婚了!”
散兵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薄唇抿出一条线,周围的空气陡然降至冰点,“你再说一次,你跟谁结婚了?”
“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散兵啊,难道我嫁错了人?”
听到她的回答,散兵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戾气。
时漪被吓到了,她缩着脖子,小声嘟囔道:“我又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