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赵大狗冷哼一声,扫了那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的盐商一眼。
“哼!算你狗日的命大!”
“今后再敢欺压百姓,压榨他们的工作时间,俺第一个锤爆你的狗头!”
“是是是!小人知错!大王恕罪!”
那盐商早已吓得魂不附体。
这清风寨的贼匪可不像那些衙门官府,再严格的律法,只要银子管够,自然有人高抬贵手。
那是说的出,就绝对会做的到的啊!
至于其他一些还心有不满的盐商,闻言再也不敢遭此,纷纷如躲避瘟疫一般,不着痕迹的往后倒退着离去。
赵大狗鄙夷啐了一口。
“呸!”
而后指着先前这盐商,对左右人道,
“他的门票给俺卖双倍!”
“敢欠俺们清风寨一文钱,那就月底见!”
随即也不理会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盐商,一挥手。
“走!”
说罢,便是大步离去。
二三十号乌龙堂的精锐快速上前,向着棚子靠拢。
搬桌的搬桌,拆棚的拆棚,拿椅子的拿椅子,
就连赵大狗那个还放着三个半大肘子的盆儿,都专门由一个精锐抱在怀里。
只是三五个呼吸间,原本还是架着棚的清风寨办事处,瞬间变成了原本空旷的街面。
而后整齐地列队,快步小跑着跟上了赵大狗。
凡是所过之处,盐商以及他们的家仆下人,纷纷惶恐让道。
这些盐商们平日里也算是见多识广,没少跟官府官兵们打交道。
可是今日看到如此令行禁止训练有素的清风寨精锐,一个个心中除了无尽的震撼与惊骇之外,只有无边的惶恐。
……
林府。
林如海才回到府中。
薛母便是带着薛蟠还有薛宝钗前来辞别。
林如海看着面色发白一脸虚相,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薛蟠。
而且他脸上还带着淤青,心中暗暗摇头。
薛家好歹也曾是祖上到出过紫薇舍人的,后代怎么就成了这般呢?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而是看着薛母道,
“弟妹,我这些时日忙于公务,可是有府上招呼不周之处?”
“怎这般着急回去?不在扬州再立两天么?”
薛母闻言尴尬一笑,忙微笑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