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不是说过了吗?近些时日,在京一切低调,所有拜帖一概辞去。”
管家面露为难之色,忙拿出一块玉佩,
“老爷,可是对方掏出了这个,说您一看便是明白。”
刘为同无奈摇摇头,
可是当目光不经意间落在管家手里的玉佩上时,瞬间瞳孔一缩,惊出一身冷汗。
连忙对着管家一挥手,
“去我书房说话!”
随即对着门房吩咐道,
“闭门谢客,未得本官允许,一个人也不准放进府中。”
“是,老爷!”
刘为同回到书房之后,
坐在书房里看着桌上的拜帖和玉佩,面容惊疑不定。
良久,提笔在一张空白纸上,
可是停顿了许久,最终一个字也没有落下。
最后,在管家的疑惑目光中,
刘为同将空白的纸张,装入一个信封之中。
封好了口子,递了过去。
“将此信送到北静王府,你亲手交到王爷手中。他看过信后,自然会明白是什么意思。”
“是,老爷!”
管家接过信,小心翼翼的揣入自己怀中,躬身抱拳离去。
待管家离去之后,
刘为同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
无奈摇着头,重重叹息了一声。
……
荣国府内。
荣禧堂中,欢声笑语不断。
作为年龄最长,辈分最尊,身份最荣的荣国府的权威,
贾母与自己的几个儿媳、孙女儿,笑语不断。
贾母看着左手坐着的一个身着素衣青裙,面容端庄,手里握着一串佛珠的妇人笑道,
“宝玉这孩子,也是有这般调皮的时候,不过你身为他娘,还是当给他爹说说,莫要过于严苛了。”
“我这儿呀,一天不见他,就想的紧。”
手握佛珠的妇人,微笑着恭敬颔首道,
“是,老太太说的是,儿媳回头会与老爷议一议的。”
贾母微笑着点头。
就在这时,一个头戴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的少年快步走了进来。
少年进入荣禧堂后,霎时间,堂内所有人的目光都似聚集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