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有三个月不到,他们的协议就到期了。
他现在是她甲方。
万一再搞出孩子就麻烦了。
“嗯。”傅亭舟应了一声后。
空气就陷入了沉寂。
彼此都没有说话。
呼吸声交织。
夜晚太安静了。
而且两人同床共枕,很轻易的就听到了彼此的呼吸声。
他压制着身体的反应。
呼吸有些喘。
乔水也没睡着,这样子她也睡不着,脑子里面乱糟糟的,再说了,她名义上的老公躺在她身边喘成这样,难受成这样。
她怎么睡得着啊。
睡得着才怪呢。
闭眼装瞎失败。
“亭。。。亭舟,你这里有褪黑素吗?”
她想吃一粒。
“床头柜里面。”
“哦。”
乔水撑着手臂坐起身,白色柔软的薄被滑落,两根纤细的肩带堪堪挂在手臂上,她的手臂很细,摇摇欲坠的。
粉色很衬她。
肌肤又白的晃眼睛。
肌肤润的跟玉一样,他喉咙干的厉害。
黑色的长发在灯光下柔软像是一匹黑色的绸缎,洗完澡刚刚干就在床上躺着,被她枕的有些乱,散落在背后。
散落在烟灰色的床单上。
她的肌肤很嫩,他不过是攥了一下她手腕用力了一些,此刻手腕上还有一圈红,真娇气。
傅亭舟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克制着让自已不要看她。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反应又起来了。
乔水打开了两层抽屉,都没有找到,“没有啊,是不是在你那边的床头柜。”
“在你这边的。”傅亭舟记得。
乔水仔细的翻找着,她觉得今晚上不吃两粒褪黑素是睡不着了,忽然感觉到背后一阵热源,男人的胸膛靠近她的背脊,带着喷薄的热气,一点烟草味,喷洒在她后颈。
乔水浑身都紧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