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穿了就是没穿,百分之五十的概率。
姜弥选择“穿了”。
陈麒现对她说:“输了要接受惩罚,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
陈麒现可真是擅长玩弄人心。
反正姜弥是被他玩得团团转。
最后,姜弥可惨了。
打赌输了,牛奶喝了。
她,哭了。
姜弥在去公司的途中,视死如归般问他:“愿赌服输,赌资是什么。”
陈麒现难得没有卖关子:“整理行李时,把另外一条我出差时给你买的睡裙带上。”
姜弥是见过的,一直没勇气穿。
这分明比不穿还羞耻。
当时,陈麒现软磨硬泡地哄,都没能成功。
原来在这儿等着姜弥。
姜弥心一横,难得不顺从:“那能叫睡裙吗?”
该遮的一样没遮,该露的哪哪都露了。
陈麒现面不改色心不跳,理所当然道:“不叫睡裙叫什么,难不成叫情趣……”
“别说了!”姜弥不想听。
一大早就已经够刺激的了。
被陈麒现这么一闹腾,姜弥也在大早上受尽委屈,脑袋现在黏糊糊的,都忘了要避嫌。
陈麒现在她没出声提醒的情况下,就这么大赖赖将宾利驶入了地库。
得。
撞见同事就撞见同事吧。
姜弥也不想费尽心思去隐瞒这段关系了,顺其自然地公开,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做足了一切准备,最坏的打算反而没来。
出人意料的是,姜弥和陈麒现从下楼到上楼,竟一个同事也没碰着。
陈麒现翻了个白眼,不满地自言自语:“大鲸这是集体放假了。”
姜弥心想,好人有好报。
喜欢婚后放纵()婚后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