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是他,但是陆靖川又不知道,之前的“仇”终于可以报了。
陆靖川一直再找烫伤药,或者准确的说是在伪装的找烫伤药。
他知道烫伤药就在客厅茶几最下面的柜子里,可是他一是为了躲着楚老师,怕楚老师算账,所以不能那么快的找见。
二是他还想再试验一下,试验一下是不是真的是他想多了,或许。。。。。。这一回楚老师也能精准的知道他家的烫伤药放哪了呢?
而这一回,楚湛可不会在同一个地方犯两次错误了。
他看见陆靖川在找药了,还找了好久,他也确实知道陆靖川家的烫伤药放到了哪里,可是他没有再说,而是在陆靖川翻箱倒柜的同时,已然煎好了牛排。
放在桌子上的同时,便准备溜之大吉!
而陆靖川好似也知道他要走一般,在楚老师从厨房出来的那一刻,刚才还找遍了不知道在哪的药,立即就找到了。
楚湛:“。。。。。。”
但是他也要走了,在这个屋子里多待一刻都有可能露馅,而且这里还处处充斥着他和陆靖川的回忆,就刚才陆靖川从身后抱他的一刻,像极了平时和三花猫玩耍的样子。
自己变成三花猫的时候看见他就躲,总是不让他抱,所以陆靖川就学会了从身后攻击,像狼一样猛地从身后扑过来,将他揽入怀中。
那些动作太熟悉,不仅仅是动作,还有感觉,变成人之后也是。
无论是做猫还是做人,陆靖川好像都能精准的知道他的软肋,怎么抱,从哪里抱,双手放在什么地方,做猫的时候怎么能让他舒服,做人的时候怎么能让他不再反抗,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还有。。。。。。还有。。。。。。
还记得出现在沙发上属于陆靖川的西葫芦外套吗?。。。。。。应该是陆靖川早上为了找他走的急,所以忘了穿。。。。。。
所以陆靖川刚才抵过来的那一刻,楚湛除了感觉到蓬勃的胸肌、热量以外,还有那每天不知道见了多少次、多少遍的硕大西葫芦。。。。。。
楚老师怎么能动?
完全就跟日日相见的反应一样的僵在了原地。
“嗯。。。。。。我先走了。。。。。。”
给了响应,楚老师快速的涂了一点烫伤药,毕竟陆靖川也是好心,且找到了药,也不能辜负了他的好意。
等到涂完了以后,再也没有什么可逗留的走到了门口,而陆靖川好似也知道不能再留楚老师一般的送到了门口。
“你别太难过了。。。。。。”见陆靖川这样,楚湛临别的时候又补充道。
陆靖川便只好点了点头,闷声嗯了一声。
但还是肉眼可见的难过,直到目送着楚老师离开,那双承载着繁星的眸子,也在一瞬间重新变成了狼眸。
他静静的望着楚老师离开的身影,眼眸也越来越深。。。。。。
平安无事了好几天,距离过年放假还有一个星期左右。
自从丢失了湛湛,陆靖川除了每日找他以外,就投身到了补习马克思主义课程中。
有课没课上马克思,有事没事也上马克思。
毕竟他答应了楚湛把上学期的马克思补全,另一方面他还是—————
“陆哥,你已经盯着楚老师已经整整一小时了,您的眼睛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