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立刻齐声说好,纷纷退了出去。
国公府的下人一个比一个会看脸色,经过这段时日,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家最后说不定是大少夫人当家,自然不敢得罪她。
宛兰又看向侯冠荣和李清竹,“弟妹和李姨娘好自为之吧。”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侯冠荣见状,立刻追出来,“大嫂,大嫂。。。。。”
宛兰停在偏僻的地方,回头看向她,“弟妹,有事吗?”
侯冠荣有些欲言又止,动作也有些局促,最后别别扭扭给宛兰行了个礼,“多谢大嫂为我解困,今日之恩我记下了,等来日,若是大嫂有难,我肯定会不遗余力帮助大嫂的。”
有难?
这话骂的真脏。
她才有难呢,她全家都有难,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闭嘴!
宛兰憋着火气,说道:“不必了,弟妹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害人不成反被人害的事即可,只能显得你很蠢。”
破天荒的,侯冠荣听了这种话竟没顶撞她,笑的讨好,“好,我知道了,多谢大嫂提点。”
宛兰跟着赖嬷嬷去了庆寿堂回话,老太太听说事情圆满解决了,对着宛兰连连点头,一脸赞赏。
“不错,不愧是我教出来的人,进退得当,上的厨房下的厅堂,真没让我失望。”
宛兰笑了笑,“是,都是祖母教的好。”
老太太又问:“寰哥儿还在家吗?”
宛兰点点头,“在的。”
老太太叹了口气,“他歇的时日不短了,该去销假了,不然的话圣上会觉得他恃宠而骄。”
想了想,宛兰还是决定将这件事情先告诉老太太,不然的话,她隔三岔五就差人往桃园去一趟,实在疲于应对。
老太太听完宛兰的话,浑浊的眼睛一亮,“你说的可是真的,寰哥儿的腿真的治好了?”
宛兰比了个嘘声,“祖母小声些,夫君的病还在养,想来过不了多久就能站起来了,只不过。。。。。朝堂的局势很乱,若是他双腿医治好,皇上肯定会委以重任,现在又是在立嫡的关键时期,若是被有心人盯上、拉拢,或许要惹出别的乱子,所以,我们想就算腿暂时医治好了,也暂时瞒下来,等皇上下了立嫡的诏书,我们再慢慢将这件事情公之于众。”
老太太听到后,连连点头,“对,你说的很在理。”
出了国公府,宛兰交代那歹徒,“若是不想死,就赶紧离开京城。”
歹徒也知道自己闯了滔天大祸,本以为自己会断胳膊断腿,眼下能全须全尾的走出国公府,他自然对宛兰的无有不应,当天就灰溜溜的出了京城。
在宛兰走后没多久了,侯冠荣就带着人去找李清竹算账,门一锁,先让人把李清竹五花大绑到椅子上,然后拿东西堵住李清竹的嘴。
“贱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连我都敢算计。”
啪啪——
几声脆响在李清竹脸上响起。
“想找人毁了我的清白,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父亲可是丞相,家里的人全护着我,你想害我,等下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