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她就要和别人共用一根烂黄瓜了。
想到这里,她心下一横,闭了闭眼,声音微微发颤:“爷,奴婢来伺候您就寝。”
裴定寰看着眼前女子,浓密的睫毛微微发颤,满脸写着不安和紧张。
她好像还是很怕自己。
但怎么办,她这个样子,自己更想欺负她了。
想了想,他问:“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问话也不耽误他占便宜,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时而摩挲,时而揉捏。
垂着头,漫不经心的姿态,还是那副不下流但却让别人羞耻的样子。
“奴婢,没什么想要的。”宛兰顺着他的力道往他面前凑了凑,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一颗心脏扑通扑通。
心里祈祷着,下手轻点,下手轻点,也别让自己一个人动,太羞耻了。
裴定寰听到她说没什么想要的,有些意外的挑眉。
难道就不想要个名分吗?
这样会不会太委屈她了。
他有些拿不准主意,他虽然对男女之事不通,但也知道女子把贞洁看得极为重要。
若让她无名无分跟着自己,会不会太委屈了。
许是他常年领兵作战,加上自己的出身又是庶子,所以他并不看重身份地位,也不讲究门当户对。
正思索着,房梁上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声。
裴定寰耳尖微动,脑海中杂七杂八的想法立刻打住,神色一凛,沉声唤凌风的名字。
凌风很快走进来,表情也很凝重,“主子,清风轩有人闯进来,不止一个,个个都是练家子,现在人已经跑了。”
裴定寰伸手,拨开面前的宛兰,将轮椅拉过来,手臂一接力,人就坐在了轮椅上。
“追,务必将人生擒。”
说完,他不忘回头交代宛兰:“不必等我,你早些休息。”
宛兰目送他离开,整个人像泄气的皮球瘫坐在软榻上,既松了口气,又感到挫败。
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眼看就能成功,怎么偏偏家里进贼了。
就很气。
没办法,只能等他回来再继续了。
清风轩的暗卫几乎全都追了出去,院子里安安静静的。
宛兰将三朵手工花插在花瓶里,看着那三朵花,面露迷茫,但很快嘴角勾起一抹笑。
裴定寰,还真是个与众不同的人。
堂堂国公府的大爷做这种宵小举动,还有他对男女之事的理解,真的跟茅塞未开的人一样,一边承认自己见色起意,一边说自己不会勉强她,便宜没少占,但病不显得下流猥琐。
也得亏他那张脸张的好看,否则,他做的这些举动,早就把宛兰劝退了。
宛兰想的出神,没有发现纱窗被两根迷香烫出两个洞口,丝丝缕缕的烟雾飘进来。
察觉到异样,宛兰立刻屏住呼吸,可为时已晚,她很快感觉到身体的力量在渐渐消失,意识也逐渐模糊。
她疲惫的倒在桌子上,快要失去意识前,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