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一开始还在郁闷其余几个女子与萧凌的亲近,不过后来也算是后知后觉的看清了局势,放松了许多。
不过。。。。。。那两对,似乎都是其中一人有情,而另一人毫无所觉啊,但这就与他无关了。
“终于到莹州了!再这么赶路下去,本姑娘都要散架了!”
看到莹州城的大门,顾茗思跳下马车就是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发出一道劫后余生般的夸张叹气。
燕嫆也跟着下车活动了一下筋骨,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在这马车中,旁人都坐着,就你躺着,我的靠垫软枕都叫你一并抢走了,现在还在这喊累?”
“什么叫我抢走,分明是你不用我才拿去的,而且躺着也是会累的好不好。”顾茗思扶着腰理直气壮,“你那垫子也不算多软嘛,枕的本姑娘腰酸背痛的。”
“那倒是我的不是了?”燕嫆看着她挑眉,突然凑过去上手摸上了那纤纤细腰,“那我给你揉揉?”
顾茗思猝不及防被捏了个激灵,浑身敏感的一弹:“啊,痒~!燕!嫆!你做什么,占本姑娘便宜是不是?”
“切,谁稀罕占你便宜似的。”燕嫆翻了个白眼,展开折扇掩住的唇角却是忍不住勾起,又压了下去。
还是跟个兔子似的,一碰就跳~
她们二人在这边闹着,另一辆马车上,凤浅浅也被林子濯扶着下了车。
因为久居皇宫养尊处优,从未出过远门,凤浅浅的状态瞧着比顾茗思是差多了,是当真快要散架了的感觉。
为了让她休息的好一些,后面两天萧凌干脆放弃了马车,与墨寒骑马先行,如今正在城外茶楼等着,精力倒是比她们都好不少。
听到顾茗思那咋咋呼呼的声音,两人便放下了手中的茶,走了过去。
萧凌笑着打趣:“梦竹,看你这活蹦乱跳的样子,精力还是很好的嘛。”
顾茗思撇了撇嘴,还没说话,倒是“身残志坚”的凤浅浅惨白着一张小脸,还要来搭话:“凌姐姐,你们先至莹州,可是已进城去过知州府了?水运商船劫匪一案现今如何了?”
她到现在若是还觉着萧凌当真是来游玩的,就有些太天真了,不过有助力就要用,才算是聪明的掌权者。
一向安静做事的林子濯难得皱着眉头出声:“殿——知之,你如今头晕难受的紧,还是先休息吧。”
“我与寒哥至此也未许久,遂想着等你们到了一同进城。”
萧凌也看着凤浅浅无奈的劝道:“你现在身子这般虚弱,也是急不得去做事的,还是去知州府中好生歇上一晚,明日再好生调查吧。”
顾茗思和燕嫆也跟着附和:“没错,这路上紧着赶着已是节省了不少时间,今日天色也快沉了,也是不急于一晚的。”
“那好吧。”凤浅浅也知道急于求成不得,听话妥协。
对于他们的公务,墨寒一向不插话,他如今只是关心,莹州知州是萧凌的姑母,待会儿见了。。。。。。
几人刚进了城,那边接到消息的莹州知州温淋便赶了过来,在她身后,还有一对年轻的男女。
其中那个少年在看到萧凌之时眼睛便亮了,双颊飘上思念恋慕的红霞。
墨寒:“。。。。。。”莫名有种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