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不疑便早早的在马场等着,甚至还让人去选了两匹最好看最温顺的马,低头摸了摸它们的头,但视线却一直往外面瞄,等了许久也没见有人来,阿起忍不住说道“少主公,竹君莫不是不来了吧”
“他答应我的,在等等”可虽然这么说,但凌不疑心中也有些许失落,明明对方都答应他了,可还是没有来。
男人一直顽固的等着,硬生生等到天色都有些暗沉下来,凌不疑喝了口茶后便起身说道“走吧”
“阿哦,好”还在打瞌睡的阿起立马跟上,但看着自家少主公板着的脸还是有些无奈,人人都说戏子无情,但偏偏凌不疑就喜欢上这个本身就受无数人追捧的竹君。
坐上马车的凌不疑犹豫片刻朝外面说道“去竹棠阁”
“少主公。。是”本想劝一两句的阿起自然知道凌不疑的脾气有多么倔,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执着一个人,毕竟有约而不赴实在也算的上伤及自尊。
另一边竹时桉刚给一个人送走,一身青衣站在后院外低声说着话,而看着这一幕的凌不疑瞬间脸色冷了下来不去赴约却和别人私会,他们有他好吗,有他干净吗,有他有钱吗。
竹时桉送人离开后便回到房间,心里忍不住想那个金主是不是还在等着,可刚推开房门就被人扑倒在地,幸亏地上铺着地毯要不然真得摔个好歹,那人贴心的将手垫在他脑后,却占有欲相当明显的咬了咬对方的脖颈声音低沉
“为什么”
“凌不疑?你有病啊,松开我!”竹时桉真的想不通这人发什么疯,甚至跟狗一样咬人。
男人感受着对方的抗拒,狠狠的往里咬了一些,但察觉到血腥味后还是松开嘴,色气满满的舔了一口声音低哑“为什么没去,我等了你一天,为什么”
“阁里来客我不能离身,起开”
“我包场了,你今天归我”
“所以呢”
凌不疑低头看着男子混不在意的样子更难受了,心中宛如被细细密密的银针扎了个通透,甚至感觉自己一夜一日的期待都是个笑话。
男人压制住心中的疯狂,将头窝在竹时桉颈窝处声音低沉而又执拗“不所以,你是我的,我包多久就有多久是我的”
“当然,没人跟钱过不去,不过可以先松开我吗?”
竹时桉面无表情的说着,哪怕被这么对待看似没什么气,但实则他心中的傲气可不是一句包场就能平复的,他从一开始就说他不想当个玩意,但偏偏就是有人压着他的底线招惹他。
凌不疑看着对方的脸色不禁有些心痛,可还是放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宛如落败的狼王一般垂着头不说话,而竹时桉也不理,自顾自的从地上起来,坐在秋千上发呆,甚至理都不理这个名义上的金主。
“我等了你很久,饭都没吃”看半天也不搭理他的竹时桉,男人还是沉不住气的先递了台阶。
“哦”
男子平淡的应着,十分随和的荡着秋千只不过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比起平日的迷糊倒是多了几丝冷淡。
“你还失约”
“嗯”
“你还不理我”
“嗯”
“。。。”被忽略且敷衍的凌不疑更有一种一拳锤到麻花上的感觉,抿了抿唇接着蔫蔫的垂着头,他不知道怎么道歉,但又怕自己气急走后便会把亲近一些的关系降到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