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抱紧他,借由这场性事,终于将潜藏于心底的秘密,宣之于口。
“阿拓,我是个好糟糕好糟糕的人,我害死了我哥哥。”
时拓闻言,突然停下了动作,侧头看着她。
少女抬起细白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脊柱,像是在求他,“别,别停下来好吗,我想你凶我。”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眸子很深,看不出表情。
下一秒,他猛地挺腰,力道又凶又狠,往她宫口撞。
“啊——”
陶桃指甲都陷进了他背部的肌肤里,不由得发出一声浪叫。
——啪啪啪啪——
器材室里充斥着肉体拍打的声音。
“我,我哥哥走了之后,我脾气变得很差,经常在家里哭,摔东西,嗯啊~”
小姑娘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眼底蓄出了泪,不知道是被操的,还是说到了不好的回忆。
“后,后来,我妈妈带我去看了医生,我,我舅舅又给我报了跆拳道的班,我,我才好了一点。”
那段时间,陶桃的性格很是古怪。
偶尔会哭,会缩在一角。
有时候生气起来,又会摔东西,会打人。
沉砚有几次去找她的时候,都被她打过。
熊一那一次在篮球场上逗她,也是触到了她的逆鳞,于是被她打了一巴掌。
而刚才,也是同样的情况。
时拓闻言,在她眼角亲了下,而后直起身子,捏住她的腿根,飞快地操干了起来。
这个姿势,他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肉棒在她的花穴里进出,飞快抽送,阴唇像是一张嘴,吞吐着他的性器,疯狂往里吸,夹着他,裹挟着他。
俩人的淫水隔着一层塑胶薄膜,混合出浊白的液体,滑落到身下的垫子上。
绿色的软垫,晕开一滩滩水渍。
“后,后来,我,我就有了暴力倾向,就,如果有人提到哥哥两个字,我,我就会有应激反应。”
她断断续续说着,他猛地操干着。
时拓一记深顶,碾过她的敏感点,又一次到了宫口。
小姑娘被他撞得,抓紧了他的小臂,身子一挺,颤了一下。
“阿,阿拓,要,要到了。”
时拓闻言,快速深捣起来,速度逐渐加快,力道也十分凶狠,恨不得把她给贯穿,一步到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