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帐中
云溪子和云中子看着大申地图,地图上插着七种颜色的旗帜,只是云溪子面色沉重。
“哥哥,我两兄弟在景浩然帐下犹如无物,平日里也尽管一些柴米油盐的小事,我兄弟一腔抱负可是难以……”云中子说到,可是被云溪子挡住了。
云溪子左右看了一下:“既然我等已经投在主公门下,当为主公办事。”
“但是陆公在禹州城治理尤佳,百姓们丰衣足食,按照陆公本来能招兵买马,但是他为了休养民生,反而没有苛捐杂税,做统治者本来是为名声,为天下啊!”云中子叹道,“哥哥啊,你看看主公,拥了两城,可是一直以来征兵,纳税,百姓们苦不堪言啊,相比之下,那江寒堪称明公!”
“你是想投降?”云溪子哼道。
“是。”云中子撇过头去。
“我军二十万大军,那江寒八万大军岂是对手?如果我两兄弟归降,那到时候主公破敌,我两人下场堪忧啊……”云溪子叹道。
云中子道:“那哥哥的意思是……”
“且看天意吧……”云溪子素面仰天……
且说陆游陆公在禹州体恤百姓,发展民生,此外肖品和钟师爷辅佐其左右将禹州治理的井井有条。
百姓们安居乐业纷纷称道陆游为陆公,且是一代贤君,对其的歌颂还制成了童谣。
但好事不长久,在前几日,探报说是景浩然率十万大军星夜赶往禹州,此时距禹州不过一天的路程,陆公在城府中闭门不出,心中甚是苦虑。
“陆公,请让我末将率城中一万军士出击景浩然,留一万军士驻防禹州!”肖品请命道。
一边的陆明也道:“末将愿意随同肖将军一同出征,保我禹州安定!”陆明是江寒的宗亲,按照族谱,在第七代祖先,两个家族是同一个父亲,可谓远亲,只是资质稀疏平庸,毫无大将之色,索性就当了肖品的副将。
陆公叹道:“我儿让我管理禹州,但是此次大敌来犯的确是我没想到,此前我一直是以民生为本,却怠慢了军事,唉……如果是快马,从禹州到中州需要多久?”
“三天,若是星夜赶路,也有意一天半!”肖品道。
“景浩然进城必然会生灵涂炭,他们经过的地方寸草不生,是为军中之贼,我担心我们打了败仗,城里的百姓受苦,那该如何是好?”陆公道。
肖品想了下,便说道:“有两条路,第一条便是顽抗,等待援军,第二条便是弃城,能保一方平安。”
很显然,两条路都不是善计,无论哪一条都是处于被动之下,陆游官场混迹了这些年,如何能不知道这些粗浅的利弊。
“守城!肖将军,明将军,你们各领一方大军于外城摆下弓努大阵,能拖一些时候就是一些时候,速度派信使去求援中州!”陆游吩咐道。
众人应予。
黑夜来临,禹州城的百姓也纷纷休息了,只是城墙上却站着一排弓箭手,此外有巨木大石,已然是一副好阵势。
如众人所料,到了黎明时分,景浩然亲率大军包围了外部城郭,景浩然手下大将便在叫嚣,挑衅君威。
“陆游,你这个老王八蛋,怕了啊,做你的缩头乌龟在城里安享太平吧!”
“陆游你一介儒夫也敢坐拥那么大的城池,你真强啊,就不怕土地太多,吃不下一下子给胀死了啊!”
“好一个陆游啊,儿子如此厉害,做老子的竟然软弱如斯,真是好生丢脸啊!”
“早些时候就听说,江寒的女人貌美如仙,假如将她送给我们主公当小妾,那我们主公就撤兵,哈哈哈!”
诸如此类,不堪入耳,肖品停在耳中,心内已经燃烧起熊熊烈焰了。
有一个眼睛颇尖的大将,看见了城头的肖品,马上叫嚣道:“那不是肖品吗?听说这厮很厉害,现在还不是那样?看来以前的名声都是欺世盗名的,真不要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