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视财如命的人,我们是用点小钱给毛街的未来铺路。”江寒道。
夜织梦想了想,笑道:“江寒你让这个太监去给皇上传话是有用意的,皇帝知你如此顾全大局必然会召见你,能见到皇帝,那什么事就都会好办的多了!”
江寒对着织梦微笑道:“知我者,织梦也!”
皇宫。
“福泽公公,你说的可都是真的?”皇上在御书房擦拭着一把宝剑,这宝剑的手柄已经近乎朽烂,但是剑锋依旧泛青,还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剑面上写着“昊天”二字。
福泽公公低头道:“奴才怎敢欺瞒陛下,而且我听说,这江寒是前大学士陆游之子,就是他将天巫城的毒瘤,毛街给整顿的如此有条理。”
皇上将宝剑悬挂在墙壁上,面带红晕,笑道:“如此良才却只能占地称王,真是朕的不是!速速把他招过来,朕要和故友之子,好好谈谈!”
“只是……”
“有话快说!”皇上一双龙目盯着福泽公公,让公公感觉浑身发毛。
福泽连忙道:“此人曾经和大皇子的内人有过一段情缘,倘若陛下召见他,会惹来大皇子的不满……”
“放肆!朕的大儿子怎么会如此狭隘,如今我们大申最缺少人才,虽然文有宰相,武有元帅,但是其他的大臣大半都是蛀虫,边境国家对我大申虎视眈眈,倘若我们如此固步自封,那等待我们的,就是和前朝一样灭亡!”皇上一拍桌子,吓得福泽立即跪在地上。
福泽惊慌道:“皇上有如此心胸,真是万民之幸,天下之幸!奴才这就去请陆公子!”
过了半个时辰,江寒来到了大殿,他还是第一次来到大殿之上,那皇帝一身龙袍慵懒的卧在龙椅上。
江寒没有上前,而是站在大殿门口:“草民江寒参见皇上!”
皇上笑道:“陆公子不必多礼,可是陆公子为什么不进殿呢?”
“草民是戴罪之人,不配进殿!”江寒道。
皇上来了兴趣:“那你先将罪细细说来,朕再治你罪。”
皇帝的语气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倒是有几分玩味。
江寒道:“其罪一,不顾大申律法,擅自修城改建,将毛街的一些古建筑都废除了。”
“好!”龙颜大悦。
“其罪二,擅自招募兵士,组建龙檀卫,虽然维护毛街的治安,但却犯了私军之罪!”
皇上两目放光:“继续说!”
“其罪三,将城内城外的一些流浪贼寇,没上禀告皇上,全部杀之,此乃杀人之罪!”
皇上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
“其罪四,本来草民应该在一年前就来面见皇上,但是一直以来没机会,只能等待到昨日,草民贿赂了公公,才让公公替草民说了好话,这才有机会见到龙颜!”
“其罪五,如今大申奸佞并行,贼子乱整朝纲,草民却无能为力!”
“其罪六,草民有满腹经纶,却不能辅佐皇上!!!”
轰!皇帝瘫坐在龙椅上,几个小太监连忙上来扶皇上,并且其中一个小太监指着江寒:“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竟然敢惊动圣驾……来……”
话还没说完,这个小太监已经人头落地,下手的正是皇上,皇上急促呼吸着:“来人,把他拖下去,江寒!你随朕进御书房!”
江寒起身跟随皇帝来到御书房,却看见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江寒突然道:“皇上,您这样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