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有点了少许酒,喝了个大嘴方休,待到离去的时候,江寒道:“小妹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病?”
“我小时候去后花园捉一只金丝雀,爬到了围墙上,摔下来的时候,把腰摔断了。”萧雪儿没落道。
江寒点了点头:“好的妹子,我一个故友家有个大法师,能够医死人,肉白骨,到时候我请他给你看个病,或许能治疗你的腰。”
兄妹两一愣,萧潇裙摆一挥,跪在地上:“若是大哥能治疗我妹妹的瘫痪,我愿意给大哥做炮前卒!”
“言重了,好了弟弟妹妹,你们先回萧府,回头我派人给你们送些银子,你们把旧部拉回来能拉回来就拉回来,不能拉就别强拉。”江寒严肃道。
萧潇点头:“等日后萧家收入有盈余的时候,自当连本带利还给大哥!”
“你别如此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还分彼此吗?”江寒哈哈大笑。
“小弟羞愧!”萧潇也笑了起来。
三人随即告别,目送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江寒叹了一口气,喃喃道:“若是你我都是普通人家的子弟,必能结成兄弟,如今这是我做的唯一能对得起你家的事情了吧……”
回到毛街,东方白早早的站在中心尖塔之下等候江寒,江寒从东方白的颜色中,感觉到了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同夜织梦,三人走入了尖塔顶峰。
东方白将一个手指粗细的卷轴展开:“江寒,这是司徒青云送来的卷轴密令。”
“哦?!我看看!”江寒连忙接过卷轴一看,脸色越来越阴郁。
“过些日子孟子昌要去淮阳点兵,司徒青云让我们一同去淮阳,将淮阳的粮草烧光。”江寒将卷轴捏了个稀巴烂。
“嗯,这是明摆着让我们成为他们两个势力的导火线,然后成为炮灰!”东方白脸上怒意尽显。
夜织梦点了点头:“他这一个办法十分完美,对他是百利无一害,对我们来说,却是把我们往火坑里推,他不用动手就可以让孟子昌落下个督军不严的罪名,然后若是失败,只说是我们毛街起了反心,妄图陷害朝廷大臣,无论是哪一条,对我们都不利,眼下我们羽翼渐丰,司徒老儿看来是意识到了……”
江寒点了点头:“不过我们应该想个对策,不然毛街这一年积累的财富就会跟他司徒青云同姓了。”
“我倒是有个对策!”夜织梦自信的笑道。
“他是我的杀父母仇人,但是错在他收养了我十八年,虽然对我有恩,但是这仇却是不共戴天,他意思是想接着朝廷的手,除却我们毛街和将军府的人,然后他一家独大,拥立大皇子成为太子顺理成章。”
“他让我们去烧粮草,我们就和孟子昌来个合计,将我们龙檀卫半数的兄弟,以后改头换面混入天下十七省招兵买马,日后以图后路,然后让孟子昌将军放出消息,就说京城有奸细,烧了粮草,其实只是吧粮草转移了个地方而已。”夜织梦将一条条都分析的相当透彻。
江寒道:“那为何要招兵买马?”
夜织梦挽住了江寒的胳膊:“我是在为你谋后路……”
“这话又是怎么说?”江寒不解。
“江郎你现在是夹在三皇子和司徒青云中间,如果他们任何一放当上王,对我们都没有好处,三少爷能隐忍几十年,将戏唱的如此逼真,让全天下人只以为他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皇子,这便是他的城府,他能将眼线遍布全京城,这便是他的本事,此人比孟子昌还要霸道,比司徒青云还要毒,若是他当上皇帝,那必然是一个暴君。”
“大皇子则是一个傀儡,对司徒青云言听计从,如果他当时皇帝,那只是个傀儡,但以司徒青云的手段,假以时日,若是大皇子当上皇帝,那司徒青云第一件事情就是扫除朝廷中,反对他的人,何况在司徒青云眼中江郎你只是一枚棋子,随时可以丢弃,可有可无的棋子。”
“而二皇子倒是没有雄心壮志,只转眼机巧之法,相比其他两人要贤明的多,但也不是真龙天子。”
夜织梦分析的让人惊叹,分析的相当仔细。
东方白敬佩道:“夜姑娘分析的头头是道,在下佩服。”
江寒点了点头,他拉紧了夜织梦的手,惹得美人有些娇羞:“江郎,这里有人呢……”
“织梦……”江寒认真道,“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嗯?”
江寒深吸了一口气:“还记得拍卖场的两个刺客么,那时候你我初见,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