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翻了个白眼,也不好跟聋老太胡搅蛮缠,只能先闭嘴了。
聋老太敲打了贾张氏,见她老实,才说道:
“这么说,这小子是没啥背景的,那他咋这么上蹿下跳的?”
聋老太这么大岁数了,啥场面没见过?
还是第一次见到没啥背景的乡下小子,第一次进城就到处惹是生非的,他难道不知道会挨收拾吗?
聋老太下了决心,说道:“必须收拾这小子,不能继续让他在院子里搅风搅雨。
要么想办法把他赶出去,要么就拿住他的把柄,为我们所用。”
易忠海担心的说道:“可是曹安平是李副厂长招进厂里的,有没有可能出手帮他?
还有那天我在医院,看到一个大领导挺看好他的,会不会是变数?”
聋老太点了点头,“所以那种直接伤人,或者犯法的方法就先不要用了。
我们可以找他的把柄,要是没有就制造把柄嘛。
只要他屁股不干净,就算他有关系,他也不敢闹大,那样不就能拿捏他了。”
易忠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
“我还是更倾向于弄到曹安平的把柄,他毕竟是个医生,对于我们的老年生活还是有很大帮助的。”
其实易忠海还有小心思,曹安平能一眼看出他不能生育的毛病,那就有可能有办法医治。
有自己孩子是他的一个执念,但他不能说出来,而且更不能当着聋老太说啊。
毕竟大家约好了一起绝户,一起养老,你却想着偷偷生孩子,能高兴?
聋老太点了点头,“那就首选给他制造一个把柄,都想想用什么办法吧。”
贾张氏在那里听得有点无聊,插嘴道:
“你们这也太麻烦了,要我说就去找个盲流,先把他腿给敲断,先出出气再说。”
易忠海骂道:“贾张氏,那是犯罪,你不要瞎出主意,你想把我们都弄进去吗?”
贾张氏回骂道:“易忠海,现在你知道不能违法犯罪了?
你撺掇开大会,找曹安平要赔偿,把我儿子弄进去了,那时候你咋不知道是犯罪了?”
易忠海有些语塞,他那时还真没想到有那么严重,以为只要不出四合院就能掌控住局面。
不过他还是辩解了一句,“我哪知道你们一开口就是500块,你们别那么大胃口,说不定人家就不闹大了呢?”
聋老太敲了敲拐棍,说道:“贾张氏,现在本来就年景不好,管理都很严格,出了事都是重判。
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铤而走险的好,以后就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贾张氏撇了撇嘴,回道:“行吧行吧,不过我可想不到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