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觉得那位夫人说的没错啊。恶徒犯罪该受赵唐律法惩罚的话,那她说的那位将军烧了她的庄园也应当受到律法的惩罚啊。
律法就该一视同仁嘛,若是律法因为受众的身份而实施有差别,岂不是失去了公平公正的意义?”
“丫丫,你还小,这世间并不是非黑即白,大多数事情是处于黑白之间的灰色。爹刚当官之时也同你现在想的一样,但是行不通啊。”
“老爷,就别多想了,那位夫人既然给您看了地契和房契,咱们也就小心些了。
您到任之后,若是后面有京城那边的世家插手想要那座庄园,老爷您想办法给推了就是。”
“你说的好听,那些世家之人哪个不是手眼通天之辈,能来安泽城必定是看准了这里的财富。到时候我怎么推脱?”男人说罢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有些蔫不拉几的。
“对了,前几天你在军中的一个好友不是写了封信说是一个将军在安泽城中一家酒楼里被杀了,据调查出来说是这位将军好像就是烧了一个什么庄子。
不会……这么巧吧。”妇人面色似是想到了什么,面色惨白。
“呵呵,哈哈,想我袁旭也算是个好官,被皇帝委派到安泽城是我晋升的机会,却不曾想还未上任就遇到了这么多麻烦事儿啊。”
“行了,老爷,走一步看一步,咱们在路上呀,好好想想对策,推了关于那什么庄园的一切事情,不去招惹刚才那两位就是了。
在我看来,那二位杀人果断,没有一丝犹豫,杀完人之后却又当无事发生一样,必然不是咱们招惹得起的。”
“嗯,夫人的意思我明白,两害相较取其轻的道理我还明白的。”
一老一少收拾好了马车,才让老爷、夫人和小姐上了车,沿着道路继续前进。
不多时,马车上一老一小就看到了道路前方那两位救了他们的人,虽然对他们威胁自家老爷很是不满,但是两人也明白他们招惹不起,只好将车速缓缓地降了下来。
于是就出现了较为戏剧性的一幕:
甄鳯和颜寻两个人在道路上,不紧不慢的走着,走得那叫一个悠然自得。
后面却是跟着一辆马车,始终保持着半里的距离,缓缓地跟着。
也有几个偶尔路过地行人看见这一幕,都觉得有趣,还说这两人好生悠闲,有马车不坐非要自己走路。
对此,甄鳯和颜寻自然是听得见,却丝毫不在意。
后面的马车上,四个人的脸色可就都比较难看了,那个十一二岁的丫丫因为没听明白也就不在意了。
直到遇到了一家客栈之后,甄鳯和颜寻进了客栈之后,后面的马车才逃也似的冲了过去,错开了这家客栈。
“宁愿在荒郊野外凑合一晚,也不想跟那两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在一起。”袁旭咬牙切齿的低沉咆哮道。
“爹,你……你好可怕!”
“丫丫,是爹不对,你别怕啊。”
妇人也将丫丫紧紧的搂在怀里,瞪了袁旭一眼:“行了,人家好歹也是解救了咱们五人,不至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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