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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兹闭上眼。他早就知道,女王肯定会支持早幸,她不喜欢一成不变的制度。
为了这桩新奇案件首次出现于审判席的女王站起身来,从高台上俯视霍兹:“这只是卿的家事,本该由你们私下解决。但既然已被端到了所有人眼下,就让我们为二位做出公平的裁断吧。霍兹·艾森,你的妻子想要离开你,为此你要向她索取什么赔偿?”
早幸也看着他,所有人都看着他。
现在我们的婚姻不会给任何人带来好处,那所谓婚姻又是为了什么呢?
让我们分开吧,霍兹。
许多夜的争吵成了他耳边无休止的余响,霍兹睁开眼,微弱地笑道:“我不需要任何赔偿,我愿意放她离开。”
*
他永远不会忘了新婚的那一夜妻子有多么美丽。
早幸仅着睡裙,坐在床边按摩酸疼的小腿肚,为了配合霍兹的身高今天她的鞋跟像一把锥子,走向他时早幸几乎全靠西尔维娅支撑才没跌倒。
幸好仪式不像梅提欧的那样冗长,不然她绝对会出洋相。
霍兹也察觉了这一点,忍着笑把早幸抱到腿上,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前,接过了按摩的职责。
在轻啄的间隙,他低声问道:“还行吗?”
早幸抬起眼看他:“你问哪方面?”
“我想今晚还剩一件事没做。”
“……你不会一天都在想这个吧?”
“不止一天。”
早幸深吸一口气,好像下定了决心:“上吧。”
霍兹简直怀疑她是故意逗他笑的,好让他没了力气做别的事。
大概是真的下了很大的决心。霍兹能感受到他的妻子对异性触摸的抗拒,即使是如此亲密的自己,她也在不断颤抖,并且不是出于害羞,而是恐惧。
压下心底的愤怒与嫉妒,他耐心地揉弄开她,像是拆开一只千纸鹤,直到她的每一角都舒展开才让雨点落下,润湿她的全身。
“霍兹……”
她哭喊着自己的名字,让霍兹不觉放缓了步调,重新找回自控力。没错,在和她做这种事的是他,而且以后也只有他。
心与明月一同落入碗底,霍兹让彼此成了对坐的姿势,好让早幸几乎被困在他的臂弯之中:“你是我的了。”
早幸只是在喘息,缓过气来后狠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