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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收了他好处吗要这么推销。”早幸忍不住吐槽,“我知道的,可我想不通他怎么会……嗯……喜欢我?”
连那个词现在都变得很羞耻。
“理由很多,你亲自去问他吧。”霍兹觉得自己作为兄弟可太够本了,“但其实还有一些更现实的因素你应该考虑,有一份婚姻做保障你会更安全一些,特别是在对方喜欢你的基础上。”
早幸停止了动作,她原本在揪脚边的野草,现在树桩旁都被她扯秃了。
“你没有力量,又是异乡人的身份还自己往王庭里跑,如果有大法师妻子的身份多少会让企图对你下手的人忌惮一些。”霍兹轻声说出参杂了一些抱怨的劝导,“不要觉得这是利用希尔伯,如果你也喜欢他的话不就好了吗?”
“你也想得太远了……”早幸叹了口气,“希尔伯大概只是没和异性这么长时间相处过,又不是那种马上就会跳到婚姻的深刻感情,或许过段时间他就清醒过来了。”
而且婚姻也不是什么绝对稳固坚实的保证。早幸默默想。
我真是仁至义尽。霍兹站起身拍了拍草叶,早幸揪掉的部分有不少也粘在了他身上:“反正我快要走了,管不着你们了。”
“我会想你的。”
霍兹僵了一下,才点头说道:“母亲那边……你有空的话陪陪她可以吗?”
“嗯。”
“记得给我写信,”霍兹想想,补充道,“一个月一次。”
“好的霍兹妈妈,琼斯夫人的事我也会详细汇报给你。”
“我不是你妈妈,”霍兹揪住早幸的脸颊,“……母亲的事自有人会告诉我,你写你的事就好,最好详细点,特别是阿实和艾泽女士那种大事……告诉我,我会和你一起想办法的,想不出来也能听你述说让你发泄一下。”
“嗯嗯嗯。”早幸被揪着脸颊含糊不清地答应。
“如果你实在对希尔伯没兴趣……”霍兹说出口就觉得自己有点缺德,快降到和希尔伯一个水准了,连忙咳了一声,“算了,等我回来吧,回来再和你说。”
早幸惊恐地捂住他的嘴:“出门前话说一半很不吉利的!你快改口!”
“……”霍兹被捂着嘴也改不了口,忙扯掉早幸的手,“这是你家那边的奇怪传统?”
“总之要不你现在就说了,要不撤回刚才的话,我家乡的迷信很灵的。”
霍兹瞧着早幸,狠狠叹气:“现在说不出口!行吧,那你说我现在该说什么作为道别?”
早幸想了想,好像真的什么台词都会像插旗:“……那就祝你好运?”
“是是,祝我好运,也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