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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有她碧波荡漾的眼眸被留在了这里,其名字的出处无人知晓。
但至少名字留下了。“也不错吧。”
“我也觉得。”希尔伯从怀里掏出几枚宝石,开始在这个底座的周围刨坑。
“……你在干什么?”
“我在这里做个隐蔽的传送法阵,以后就能直接从索恩塔传送过来了,”希尔伯头也不抬地又拿出了一瓶液体,沿着他画好的线条淋下。
“……你刚才说得很尊敬的样子,但你真的对那位女将军有半点尊重吗?”这可是她雕像的遗迹啊。
“这块石头又不是她,再说了,我不告诉你的话你会在意这是什么吗?”
“……”无法反驳。
*
送走希尔伯后早幸回到宿舍,发现了格鲁克在床上给她留的纸条。
她按照纸条的内容去到厨房,但从门口看去室内一片黑暗,早幸停了下来,转身准备先去拿盏油灯。
“哇。”
“哇!”
背后紧贴着她的人影把早幸吓了一跳,她差点跌坐在地,还是突然出现的这个人拉住了她:“真有人会被这样吓到啊。”
早幸站稳后甩开了拉着她的手:“有。我走了,你自己慢慢玩。”
格鲁克拦住她,强硬地让她转过身后推着早幸往厨房里走去:“别别别,我做了好多菜。”
中午她和希尔伯吃剩了不少,希尔伯还打包了几道没动过的菜离开。现在桌上又全是刚做好的料理了,早幸吞了一下口水,但她还很撑。
格鲁克歪头看她,猫一样的异色瞳在点亮的油灯下愈发晶莹剔透:“吃不下了?没事,我能吃完,你吃点蛋糕就行。”
早幸视线扫过格鲁克中午带来的食材,里面空了大半:“……那是我一周的份来着。”
“我明天再给你送就是。”格鲁克把她推到了桌边,满桌的菜肴中间是一个金黄的蛋糕胚子,没有涂抹奶油。
格鲁克端了一盆打发好的奶油过来:“我不会抹,要不你蘸着吃?”
这种吃法太新奇了。“……我来抹吧,虽然可能不太好看。”
在早幸艰难地用小刀给蛋糕刷漆时,格鲁克先坐在桌边开吃了:“你给那个法师送了礼物,就没有我的生日礼物吗?”
早幸还在和坑坑洼洼的奶油面奋战:“那是谢礼。你要什么礼物?”
“就知道你忘了我的生日,”格鲁克从带来的包裹里翻了翻,找出一对蜡烛,“差不多可以了,要把蜡烛插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