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处似乎有股热流蔓延出来,林佳一所有的意念顿时溃不成军了。
付涛之到底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打了圆场,“行了,在夜店谈婚姻的性质,也不嫌讽刺。”
顾小溪知道这人对她的意见不小,索性闭口不言。
回去的路上两人倒是默契般的安静下来,顾小溪原本心里有气,但经过方才那么一闹腾,气消了一大半。
她认认真真的回想了下,沈玉芬出事她的确占了很大的责任,只是她想知道清楚,沈玉芬到底伤在哪里。
只是顾小溪怎么也没想到沈玉芬的肾会被人摘掉一个!
今年的除夕之夜异常冷清,陆家那边没在打电话让他们过去,大家心里都有道坎,到底没那么容易跨过去的。
餐桌上,顾小溪取过两个酒杯摆好,等陆淮南换好衣服下楼下楼时她才倒好红酒,男人径直坐下来,浅笑朝她点点,“怎么跟做贼一样。”
“这酒可是你私藏的宝贝,这么被我浪费,是不是恨不得拍死我?”
“这酒还有个作用。”
他手腕轻晃,红酒借着弧度正好漾起好看的波澜,刻意被调暗的灯光照在男人犹如鬼斧神功刻出来的五官,狭长迷人的眼尾微眯,顾小溪看的出神,不自觉的顺着他话里的意思往下问,“什么作用?”
“这酒,男人喝了身强力壮,女人喝了浑身瘫软,据说在某些方面还能同时达到一致的效果,要不今晚试试?”
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靠热气喷在顾小溪简脸蛋上去的。
她瞬间读出话里的另一层意思来,好在这会周边没人,“噢……你试过是不是?”
陆淮南没想到居然能着了这小女人的道,“我需要试吗?你就是最好的添加剂了。”
“呦,那你怎么知道这酒的作用?”
“什么什么作用?”
他想起顾小溪之前装傻躲过一劫,愣是搬到自己身上来试试了。
啪。
麦色的手背蓦然红了一圈,红唇上还沾染上几滴红酒,被这么一点缀,像即将盛开的花儿,她勾着明亮的双眸,舌尖不自觉扫过唇瓣,“陆淮南,你心里到底藏了多少我看不见的东西?”
他薄唇微抿,黑曜石的眼眸措不及防的映进她的潭底,一片汪清,“没有。”
是啊,除了她父母的那件事情之外。
这个年,从下午开始就一直下雪,似乎象征着一切不够美好的事物。
幽暗的蔷薇吊灯打在两具暧昧的身体上,顾小溪抓着他的手臂,问了一句极不和谐的话,“我们不回去真的可以吗?”
“专心点。”
这个时候岔开话题不是要人命的节奏么?男人将他的手臂禁锢在头顶,淡橘色的光照亮他精美绝伦的侧脸,他薄唇微微上挑,“不是想知道这酒的想过么?来,试试看。”
“怎么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