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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第1页)

陷——他没有办法治疗存在于自己身上的伤。他的这具身躯简直天生便是要为世人奉献的。

“好。”教皇轻声的说道,尾音像是带着一丝叹息,“跟我来。”

得到想要的回复,阮姝娅便也不再多作妖,乖巧的跟在教皇的身后。走出女神殿之后,两个人经过的走廊越来越偏僻,像是将她带到某处无人经过的地方,即便室内怎么叫喊挣扎,外面的人也不会听见。

看过许多漫画本子的阮姝娅忍不住在脑海中幻想出了许多展开。

门被推开,新的房间空间要小了许多,看起来像是一个简洁的起居室。古朴的木质桌面上堆放着几本书籍,放在一旁的茶杯能够看出使用的痕迹,似乎曾经有人经常待在此处读书、冥想。

这里像是属于教皇的私人空间。

进入房间之后,教皇的姿态不明显的放松了些。阮姝娅没有四处观察周围的环境,她在游戏中也进入过这里。她记得很清楚,当好感度达到某个阶段时,便会在这个场景内触发几段亲密接触的剧情。

“伤药放在了哪里,可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吗。”阮姝娅嗓音温柔,掩饰住了胸腔中的跃跃欲试。她都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撕开教皇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外袍,借着涂药,让他流露出羞耻又害羞的情态。

“今日我本来就想教你修习赐福术,正好,你就在我的身上实验吧。”教皇仪态优雅的跪坐在茶几之后的软垫上,抬眸看向她,自然的说道。

他像是习惯了舍身渡人,毫不介意将自己作为阮姝娅的教具。

而阮姝娅的失望溢于言表。

她的失落连教皇都察觉到了,男子似有不解,低声询问,“怎么了?”

自然是她计划好好的小算盘被他夺过去直接摔碎了。阮姝娅同样坐了下来,还要假笑着说没事。

教皇重新沏了一壶茶,将崭新的茶杯递到了她的面前,口中念出了一道晦涩的咒文。

阮姝娅双手捧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就放到了桌面上。有点苦,她不喜欢。

女神教廷的“神术”不在神眷者的异能体系之中,对于神眷者而言,使用异能是和挥舞拳头打人一样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事情。然而“神术”却并非如此,对于阮姝娅而言,它是加入女神教廷后通过贡献度兑换的阵营技能,而对于郾国的人来说,只有学会神的语言,得到女神的承认与注视,才能够使用出“神术”。

几百年来,除了圣女之外,即便是现任的教皇也无法修行神术。这仿佛是圣女的天职,唯独只有圣女才能够使用神的力量。

教皇此时念出的便是“神的语言”,这种语言也不知道是由何时流传下来的,并没有配套的文字,语调十分复杂而晦涩,从教皇的唇中吐露出来时,却无端的渲染出了一种典雅圣洁的味道。

阮姝娅跟着他重复的念了几次,在这些男主之中,教皇是其中唯一一个几乎挑不出缺点的人。他的人格魅力会令人下意识的尊重他,敬仰他,她从前几乎是以一个信徒的角度在爱他,因此……当最后的结局中他使用她实现那个崇高的理想之时,阮姝娅甚至有一瞬迷茫的不清楚自己是否该恨他。

她是相信的,若是这个人换成是教皇自己,他一定也会不含一丝犹豫的奉献,他能够为了世人与理想不带私欲的付出自己的性命。

可阮姝娅仍然觉得生气,这份压抑在心中无法诉说,不知如何才能够宣泄出的心情促使着她不由的想要做一些事情。她与教皇之间有着截然不同的分明,她并不是能够舍身为人,不计得失的圣母。

阮姝娅没有使用圣教的技能,作为玩家,她当然可以一字不错的念出繁复的咒文,但实际上,她使用技能的方式可以更加简单。只需要打开阵营界面,选中技能,然后点击释放就可以了。

她选中的并非赐福术,而是在[古神教]的界面里选择了[侵蚀咒]。

信徒是无法侵占神明的,她唯一能够做的,便是将神拉下圣坛。当教皇的身上出现异端的污染时,他会变成什么样呢。

圣女的地位之所以尊贵,便是因为神术难以习得,因此她犯一些错也是很正常的行为。教皇并没有怀疑她神术施展失败的原因,哪怕原本几乎没有任何感觉的伤口在经过阮姝娅的“赐福”之后变得愈发麻痒酸胀,他也仍旧以鼓励的视线注视着阮姝娅,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指导她的发音,传授她技巧。

………………

杯中未动的茶水渐渐变凉,阮姝娅在最后还是应付的释放出了一个完整的赐福术。她没有再折腾教皇,将男子身上那些细小的伤痕都治愈好了。

教皇的容颜上看不出半分的不适或是恼意,几乎让阮姝娅错觉她使用的邪。教技能并未在他的身上生效。他甚至微微弯眸,露出了些许的笑意,“这一次做的很好,下次便记得现在的感觉,你很聪慧,册封圣女的仪式不会有问题。”

耀日西沉,夕阳血一般的日光洒落在女子的容颜上,将柔美的脸颊衬托出几分不详的艶丽。

“有些晚了,我就不再打扰教皇冕下了。”阮姝娅慢慢直起身子,在即将站起来时,她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看向了教皇。薄如蝉翼的浅金色裙摆散落在地面上,将她簇拥成了一只刚刚破茧的蝶,她的眼眸浅淡,蕴含着令人沉静下来,十分珍重的情意。

“我可以知道冕下的名字吗,我知道,直接称呼名讳有些失礼,我只是想要与你…更亲近一些。”女子解释道,似乎很怕教皇会产生误解,少女的心意藏在端庄矜持的外表之下,却会不知不觉自眉眼中泄露出来。

教皇神情微怔,他几乎是一瞬间回想起了告解室之中的情景。在那日之后,他就没有再主动回忆起在昏暗逼仄的房屋内女子的言语,无论那是怎样的心意,都只是对神祇的忏悔,神宽容了她,她也应该放下执拗,好好过自己的人生。

若是他仅仅因为自己是当时的倾听者,或者是她言语中倾慕的“那个人”,便自作多情的陷入这个身份中,并妄图在私下里规劝她,拒绝她,才是一件冒犯的错事。

教皇没有与这样年轻的女子相处的经验,他只能够自己把握着与她交往的距离与分寸。但…只是一个名字,若是严词拒绝,会不会太过无情?

他的心足够的软,比起自己,更先考虑的是其他人的感受。明明觊觎着教皇的是眼前叛逆的圣女,可最终落入纠结困惑的境地中的人反而成为了教皇。

“樊鵺。”

教皇轻声说道,“我的姓名,并不是秘密,你是圣女,不必对我过于恭敬,平时直接叫我的名字也没有关系。”

他在说出这两个字后,一时也有些恍惚,他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听到其他人叫他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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