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尊问他:“言和的理由是什么?”
他永远不会懂这个理由。
他配不上人世间最好的情和爱,盛世也不打算和他说,多跟他说一个字都觉得脏。
“尝尝橙子,好甜的。”
喻唯一拿了两瓣剥好的甜橙,伸手递到他嘴边。
他吃了。
“味道怎么样?”
“还不错。”
盛世握上她的手,捏着她的指腹玩。
一直被他看着,喻唯一本能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有吧?”
“恩?有什么?”她又摸了摸额头,干干净净平平整整,“没摸到。”
看着她的傻样,盛世无声笑了,“有漂亮。”
“喻唯一,我发现你不丑了,小模样长得挺标志,挺漂亮。”
喻唯一:“……”
她将手从他掌心抽出来,转身离开了病房。
盛世坐起身试图下床。
输液管碍事。
他坐在床沿,盯着喻唯一的背影,无能狂怒:“喻唯一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夸你漂亮你翻我白眼,你这是第二次翻我白眼了喻唯一。”
盛世已经没有斗志了,他贪恋那个女人给的温存,只想跟她过无聊的平淡日子。
说喻唯一不是间谍,傅承御还真不信。
-
彼时。
病房内。
医生查房后,与喻唯一说了些盛世的注意事项。
忌口。
辛辣的食物少吃。
近三天不要洗澡,身上擦伤的部分不少,不能沾水,一日三次都需要上药。
轻微脑震荡带来的头疼,可以按揉太阳穴缓解。
此刻。
喻唯一站在病房客厅,专注认真地与医生学习按揉的手法。他们的声音不大,都通过卧室那扇开着的房门,传到盛世耳内。
男人坐在床上。
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喻唯一的身影。望着她漂亮的侧脸,不用任何言语,都能看出她对他的心意。
盛世不禁想起半月前,他和代尊见面。
线上视频。
对于他言和的说辞,对方显然不信:“你那么记恨我和你秦阿姨,真能轻易放下?”
代公馆一些人说盛世野心很大,意图拉自己父亲下马,取而代之。
其实不然。
他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
他就是怨恨,想亲眼看着代尊倒在地上爬不起来,最好能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