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这一棍子打你挑拨离间。”
咻!
“这一棍子是替苏明明打的。她的人生,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三棍子过后,祝染额头的汗已经层层渗出,豆大的汗滴滴落了下来。
祝染扔掉了棍子,望着姜准的背影说,“你还勉强算是个男人。”
后半句,祝染没有说:
只是脑子不太灵光。
“姜准,今天和你打球很开心,有机会我们再切磋一场。”
祝染说着拿起外套,“今天酒店的顶层被我包下了,一会去桑拿房里按个摩,松松筋骨。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姜准死死咬着牙关,浑身不停的颤抖着。
在祝染消失在顶层的那一刻,姜准仿佛失去了最后的力气,瘫软在地上,紧紧闭着眼睛动弹不得。
他不禁苦笑。
这间酒店,他不是没住过,顶层是什么样的身份才能进入,又是什么价格才能入住,姜准作为混迹在演艺圈的资深经纪人,还是有些了解的。
他在祝染带他走进顶层的那一刹那就输了。
“果然是万恶的资本家。”
姜准无奈的自嘲,“真是不怕资本家有钱,就怕资本家有手段。”
可是,祝染,梁子齐,你们的友谊就真的像你们表现出来的这么坚不可摧吗?
姜准的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来,“梁子齐,古人有一句话说得特别好。叫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觉得这句话用在你们身上也万分贴切。咱们走着瞧,你们现在自诩动人的兄弟情谊,早晚会和那反复利用的橡皮筋一样,失去弹性,最后分崩离析。梁子齐,祝染,早晚有一天,你们会知道,你们口中那些所谓的兄弟情谊,根本一文不值。”
姜准的笑声,在整个顶层回荡起来。
祝染走的时候,酒店的经理亲自将他送到大门口。祝染玩性大发,搂着经理的肩膀说,“账单呢,记在我账上。但是呢,一会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小伙子退房的时候,你吓唬他一下,就说我们打高尔夫啊包括我走的时候还从你们这拿了酒,要他个二三十万的。”
经理一听吓得直摆手,“不行啊不行啊,他这样要是说我们敲诈勒索,那说不清楚了的呀。”
“这有什么勒索的,就是吓唬一下,然后赶紧澄清说我已经付过钱了不就行了。”
经理一脸讪笑的摇头,“祝先生您不要为难我,我这样要丢了工作的,我上有老下有小的。”
眼看着祝染已经出来了的强子,三步并两步冲了上去,一把扯住祝染,“你个傻·逼你怎么不看手机呢,你看看你手机多少个未接?”
祝染看了一眼经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你回去吧。”
经理如释重负的跑开了。
“你能不能稳重一点,多大的人了。”
祝染嘚瑟的回应道。
经理边跑边回头看了一眼祝染,内心戏:还好意思说别人说别人多大的人了?不知道是谁刚刚非要拽着我和你一起恶作剧。
“小九不见了。”
强子说着,拉着祝染就走。
“小九?”
祝染对于小九的存在不是怎么清楚,强子也不是很有时间解释,“你车停在哪了?”
祝染看到强子这么一副紧张的样子,也收起了那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恢复了那个高冷严肃的祝染。
随着祝染的车子启动,强子才给潘子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还不等强子说话,潘子那头的吼声就传了过来,“你还打电话来干什么?你还知道担心小九啊?我以为你不知道担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