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难道我不该找他们算账?”
向问天在一旁听着心中打鼓,他知晓教主脾性因此不好开口。
做女儿的却无顾忌,急忙说道:“那那个剑神就在临安,他与梅庄四人有交情,爹爹打杀黑木崖的人他绝不会管,可对这四人动手,便要和他拔剑相对了。”
“爹爹才脱困不久,暂不宜与他动手。”
少女眉梢带着焦虑,说着一些委婉的话,给老爹台阶下。
想到那小子在竹林中的身法,功力定然更胜福州时。
爹爹虽是曾经的武林霸主,可现在。多半不是他的对手。
她又暗暗摇头,这已不是什么谁比谁强的事,心下万万不想看到他们两人打起来。
可是“哈哈哈!”
任我行听了女儿的话后霸气一笑:“那可正好!”
“原本只是处理一些叛徒,虽然解恨,但也无趣,现在却有趣得很。”
“潇湘剑神,老夫要见识一下是否有那般神奇。”
他话罢将女儿的表情收入眼中,敏锐感觉到一丝不同。
当下催马冲在前方。
任大教主心意已决,旁人再劝都已无用。
然这一路并不顺心,从夏履镇出来走了四十里路,临近正午,任我行停马在路旁的茶棚喝茶歇息。
手下人已先一步出发入临安打探,三人本也不会在此逗留。
没想到。茶铺中喝茶的江湖人正讨论与他们有关之事。
“近来这江湖可真是热闹。”
一个背着短枪的汉子吹了吹滚烫的茶水:“听说魔教上一代教主任我行重出江湖。”
这人的语气虽有唏嘘,但也没露出什么惊悚惧怕之态。
任大教主在一旁瞧着,心中并不痛快。
十多年前一提他的名号,江湖人哪个不怕吸星大法?辛辛苦苦练出来的内力,片刻之间就被吸干。
这等妖法,简直是大魔头的标签。
任大教主还是一仍旧贯,可这江湖嘛。早已是物换星移。
“上代教主?伱从哪里听说的?”旁边有人打听。
那短枪汉子道:“临安那边啊,天河帮的人不知从哪收到飞鸽,又听见不少人提起,应当不会有假。”
一位穿着长袍的白须老人道:“这任教主当年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可如今这江湖人杰辈出,不知任教主的武功能算作天下第几?”
他这样一问,立时传来一阵笑声。
“任教主很厉害吗?”
“再厉害也不及我六兄弟。”
“那他能排第几?”
“简单,将东方不败与潇湘剑神除去,再将我们六兄弟除去,他去争第九好了。”
“不错不错,最多也只是第九。”
六个怪人双手环抱,洋洋得意。
旁人还没说话,任我行已将手中茶碗放下。
“你们又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