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来酒楼是吧,宇文宸唇角一抹冷笑,抬脚往那里走去。
百里笙和夏鸢从一旁走出来,百里笙眼眸清亮,志在必得。
“恭喜公主,这下又要赚不少银子了。”夏鸢挤眉弄眼地说。
“宇文宸的银子,不叫赚,叫他欠我的,不过是在还我而已。”百里笙悠然道。
夏鸢鄙夷道,“公主费尽心思,让太子回长凌,没想到太子却背地里搞那些小动作,又是劈腿又是算计的,活了个该,自作孽不可活。”
还有更可怕,更残忍的事情,她永远都不会知道,百里笙唇角泛起一抹冷意,宇文宸,我不急,你慢慢还。
鸿来酒楼,位置处于京城观景桥头处,本来桥头与主干道交汇,人流众多,可鸿来酒楼由于经营不善,几年来生意一直不温不火,老板赚的不多,这一处半年前就已经在挂牌销售,由于卖价太高,一直令人望而观止。
对于百里笙来说,再高的卖价,也是固定的金额,可以在几年之内回本,对方开的价在别人看来再高,她需要的时候,完全无须顾虑,一拍即合,看得长远才有赚头,再说桥头的位置,的确配得上高价。
鸿来酒楼的老板正在张罗小二收拾东西,看到来人,眼睛一亮,“哎哟,公子爷,鸿来酒楼早就打烊了,不开张了,你要喝酒的话,还请移步别家吧。”
“我不是来喝酒的,我是来买这座酒楼的。”宇文宸撩起衣摆落座,“你们开价二十万两白银,是不是出得起这个价,就可以当这家酒楼的主子。”
老板脸上浮起意外,不过惋惜地摇头,“公子爷出手这么阔绰,可见非富即贵,只可惜,鸿来酒楼已经被人定下了,约摸半个时辰之后,对方就会把银子送到,公子爷是买不成咯。”
“这么说来,你们还没有成交,房契地契还在。”宇文宸捕捉到对方话里藏着的意思。
“可是已经达成了口头协议,不能食言呀。”老板还是一派诚恳道。
“你不用和她做这个生意了,我既然来到了你面前,这个生意,你只能和我做。”宇文宸冷笑,对身边的人吩咐,“你以最快的速度,去取二十万两银票来。”
以他的俸禄,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家当,这些大数额的银两,都是那些官员为了表明对他的忠诚而奉上来的。
老板一下子慌了,“公子,这……”
“怕什么,你拿了银子赶紧跑,那个女人还能吃了你不成,到时候,这里便由我应付,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不用承担任何风险,她的银子没有到,我的却到了,做生意这一行,难道不是认准钱这个字?除非你是个傻子。”
老板这下明白过来了,笑容意味深长,“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先前那位说要买酒楼的女子,和这位公子关系一定不对付吧。”
“与你何干,拿了银子,把房契地契交出来,然后滚蛋走人。”宇文宸不高兴了。
“是,是,公子说的对,谁的钱先到,就先做谁的生意。”老板忙不迭地说。
一刻钟过后,护卫气喘吁吁地跑来,从袖子里摸出二十张一万两面值的银票,“殿下,银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