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格沙尔王开始,我们就与大夏同心,大夏人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一口气说完,多吉突然意识到什么,却已经晚了。冯家臣接住话题:
“建国的遗体运回来了没有?”
“没有。”
“为什么?”
“当天您伤势很重,为确保不耽误救治,我们先行把您送回雅砻,并向当时清剿残匪的战兵发出搜救信号。结果。。。。。。”
冯家臣继续盯着多吉,表情变得严肃。
“结果战兵遇到雪崩也出了事。”多吉低下头,不敢直视冯家臣如炬的眼神。
一夜难眠,一大早冯家臣就喊多吉过来询问战兵失踪的事。
“战兵们有消息了没有?”
“没有,不过战帅安排的机动人员和阴战将的人马已开始全面搜山。”
听了多吉的回报,冯家臣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道:“城邦这边有啥动作?”
“普巴副首已安排城邦医疗团队带着担架、糌粑和酥油茶,还有衣物等物资赶去达旺山口,中午时分应该能和战将他们汇合。”
“很好。扶我起来,我要出院。”这个时候,不能让普巴一个人孤军奋战,冯家臣要与普巴并肩作战。
“您的伤?”
“执行命令。”冯家臣不怒自威。
多吉无奈,只能服从命令。
出院手续很快办完,战兵医院专门安排一名外科女军医陪同他们一道返回雅砻城邦。
议事机构位于雅砻城一个山包最顶端的寺庙。
千年的岁月并未磨灭寺庙的辉煌,独居山顶的位置可以极目四望方圆数公里范围内的视野。
这样的选址,一是可以彰显寺庙的高贵,另外也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制高点。
围着寺庙星罗棋布地点缀着当地土司典型的民居小楼和农奴赖以生存的帐篷。
远方依稀可辨的白色带状区域,即是着名的雅砻河。
南首,白雪皑皑雾气蒙蒙的方向就是达旺山口所在地。
通往山包的路上,不时有马蹄声声。
冯家臣和普巴站在寺庙门口,面向南方,激烈地讨论接下来的工作。女军医安静地站在两人身后。
“冯主使,西疆残匪妄图借助外力复辟旧统治,各邦各地都有暗地兴风作浪,搅动叛乱的组织。上面这次是下了决心,一定要肃清残匪,还西疆一片平和。”普巴把最新的战局说给冯家臣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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