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爱上了他,她的父母也不会死于非命,公司也不会倒闭。
“你既然知道,就应该放聪明一点。”冷漠的眼,以及冰冷般尖锐的眸光。
容瑾对她,没有一点于心不忍,这样极尽残忍。
他说:“还有,半年前的事,不要让我找到任何证据,作为医药费,在那之前,我不会动你,这次只是利息,若是我动手,你会生不如死。”
这个女人胆敢骗他,胆敢让他忘了韩凝,让她死一千遍都不够赔给韩凝的。
死,太容易了,嗯,他喜欢求死不能。
“容瑾。”
翟曼喊了他的名字,突然哽咽了喉咙:“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容瑾似乎认真想了:“我家凝凝很讨厌你。”
居然是因为韩凝……
容瑾啊容瑾,他真能为了一个韩凝毁天灭地,爱她所爱,恨她所恨。
他啊,是韩凝的奴隶。
干涩的眼,突然有点滚烫,翟曼冷笑:“容瑾,你和我其实是一类人。”
她大声发笑,自我嘲讽:“一样的丧心病狂。”
容瑾不言,转身离开,身后,有人在癫狂的大笑:“哈哈哈……”
笑过,翟曼泪流满面,坐在地上嘶吼,撕心裂肺:“啊——啊——!”
“曼儿。”
她抬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亮的皮鞋,翟曼缓缓抬眸。
脏污的发,黏在脸上。
“左言,你逃吧,”哭喊过后的嗓音嘶哑,她在抽搐。
话音断断续续:“逃,逃远一点,不要让他抓住了。”
左言将她扶起来,用医用的绷带给她缠好伤口,他问:“那你呢?”
她木讷的摇头:“我不走。”
左言扶着她的肩,大声说:“为什么要留下来,容瑾不会放过你。”
留下她,他怎么忍心,这是他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
他央求她:“曼儿,你和我一起走。”
她眼神空洞,机械似的一遍遍摇头,自言自语一般的喃语。
“我逃不掉的,一辈子都逃不掉了。”
她笑,似乎想到了什么,眸中涣散的焦点缓缓聚拢。
“我逃不掉的,就算是死,也放不过我自己,从我遇上容瑾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要万劫不复。”
左言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初冬的天,有些森冷,下午三点太阳的光便不再有一点温度。
这日光浴,晒得真不太舒服,博美趴在阳台上,哼哼唧唧好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