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一片棋子,老儿眉开眼笑。
“下棋不悔。”另一个老头儿一咧嘴:“将一军。”
刚才还眉开眼笑的老人立马吹胡子瞪眼:“老鬼,给唱空城计啊。”
“哈哈,和商人学的。”老头儿笑的一脸褶子,那模样像一只活脱脱的狐狸。
果然狡诈,师出商人啊。
七十老头捋着胡子大骂了一句:“奸商!”
众所周知,Flowers一出空城计,唱的漂亮。
美容院里,贵妇们闲来无事做做头发,聊聊八卦。
红发女人覆着面膜,嘴角小弧度的抽了抽:“听说了没,Flowers与容亨本就是一家。”
等待区的贵妇接了句嘴:“那为什么毁了容亨的约,又绕了这么大的圈子收购容亨?”
“谁知道,有钱没处烧吧。”眼珠子溜溜转了一圈。
红发女人神神叨叨:“我有个表姐在容亨上班,内部消息说,是为了女人。”
那贵妇涂指甲的手颤了一下,指甲花了:“女人?那个韩凝?”
“没准。”
贵妇看了一眼花掉的指甲,一脸厌恶,大骂了一句:“那女人就是祸水啊,五年前因为她一个秦氏,一个韩氏同时没落了,现在又害死了秦氏唯一的后人。”
女人啊,就是舌头长吗,嫉妒泛滥。
话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与此同时,一座公寓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阴风阵阵的,四周一片死寂,唯有电视在亮着。
骤然,灯光一亮,一张放大的脸由远及近:“你鬼啊。”
镜头拉远,远处沙发上的一张俊颜的脸颊没有丝毫的反应,经久不见阳光的脸更显的惨白。
确实很像鬼。
这喊鬼的是不就是跟随在韩煜身边的白诩吗?像鬼的是韩煜。
白诩一把抢过遥控,电视屏幕一黑:“别看了,太血腥了,当心晚上做噩梦。”
血腥?他们从小就被仇恨熏陶长大的人,会害怕?会做噩梦吗?
死气沉沉的男人抬抬眼皮,不看电视,转而看向桌子:“容瑾啊容瑾,为什么呢?”
桌子上还有,全是某个人的报道,明明上午烧了一堆的,真是魔怔了。
白诩无比头疼,耐着性子开导:“为什么?你少在这自欺欺人。”
冷冷一嗤:“且,你他丫的会不知道容瑾大开杀戒就是为了韩凝。”
刺|激疗法,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白诩细细打算,对方一脸面如死灰。
心里医生的话都是放屁。
那人似乎在自言自语:“为什么凝凝会选择容瑾这样危险的人物?”
白诩白眼一翻:“我比较好奇,为什么她那样的女人会有这么多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