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着嘴角哀怨道:“真不够意思,你现在是好了!”
对此韩凝不予置词,换了个话题:“你来是为了韩煜的事吧。”
白诩没骨头似的蜷在沙发里,懒懒道:“不然,你真以为我来教你怎么管教男人,怎么当家做主啊?”
韩凝嘴角微微一抽。
“那次你没受伤吧?”那人从沙发上坐起身,直勾勾的盯着韩凝。
“没有。”
白诩兀自点头:“我也想也是,不然容瑾不会那么简单的惩罚一下翟曼,送进精神病院就了事了。”
“他也只是对CK国际简单的打击了下,别的实际的倒没做些什么。”
说起CK国际和韩煜,白诩一直洋溢璀璨的笑颜稍稍暗沉了。
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还有这非一般的情感在里面。
白诩就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看不过去。
“哥哥怎么样了?”韩凝问。
白诩若有若无的冷哼了一声:“还能怎么样,半死不活,每天人不人鬼不鬼的,不是在房间里发呆就是在酒窖里发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世界末日了呢。”
起身来到韩凝的眼前:“就是因为二十五年前的那个决定,他觉得是他害了你的一生,他要为之赎罪。”
说这话的时候,白诩脸上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可谁不知道,他就是个口硬心软的主。
而且他最怕韩凝在担心受怕的掉眼泪,这要让容瑾那厮看到了,还不打折自己的腿。
韩凝听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那件事不怪哥哥,错在我自己。”
话里听不出什么感情,不是太能装,就是把那段记忆埋藏了。
白诩也懒得揣摩,想起家里还有一个让人头痛的男人呢,沉吟片刻。
“找个时间你去公寓劝他一下吧。”
韩凝皱了皱眉心,点头说好:“知道了,我会去的。”
叹叹气,白诩一副纠结于心的模样:“幸好,还有你,不然我真怕他会做什么傻事。”
得到了韩凝的回答,白诩也就不在面露愁云,韩煜那厮也只有韩凝能治得了了。
开始了闲聊起来,忽然想起了一茬修长的左手拖着自己的下巴:“哦,那天你怎么回事啊,你去哪了,容瑾找人都找到我这来了。”
韩凝愣了一下,摇摇头,脸上毫无波澜:“没事。”
白诩切了一声,翻着白眼,一脸的鄙夷怀疑:“没事?骗小孩呢,没看见容瑾那副天塌下来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又逃了呢。”
说起那天白诩还记忆犹新,他从来没见过容瑾那般模样,失魂落魄的像——像被掏空了思想灵魂一样。
就算是五年前,容瑾封锁了整个临海,但也不似这般,令人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