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没追问,转头看向屏幕。
恋情已经成为过去,回到家的十三郎投入人生的新阶段。
他作有情有义之词,薛觉先唱大仁大义之戏。
二人一拍即合。
作品大火。场场满座。
这天他来到夜总会,在一群人“二十六岁的天才,十三哥。”的吹捧中,说出今天来的目的——找头牌梅仙。
他把侄女梅仙从夜总会拉出来,亲自为她作词。
“伤心已泪涟涟,做到街边莺燕,琵琶巷边朝晚,卖笑天过天。凄凄痛苦过十年,家中早变。我人变,心亦变。悔做到街边莺燕。”
在十三郎的帮助下,梅仙从一个灯红酒绿的地方,跳到了另一个灯红酒绿的地方,成为镜头下的电影明星。
风光背后,却又不被人所理解的一面。
在家里,他能一心三用,同时讲三个剧本。
而三名编剧轮流记录,也跟不上他疾驰的语速。
双方发生争议,一名编剧抗议道:“你有病啊,十三哥,唱得那么快。”
“有病的是你们,你们全都给我滚,回家待着去吧。”
“你真是疯子啊!”
魔都东川度假区电影院里。
严维听到“病”与“疯”二字,轻叹一口气。
痴、疯,二字同时说病。
痴者,病在知,病于内,来自自我认识
疯者,病于疯,病于外,是环境影响的结果。
十三郎这不是疯,而是痴。
痴于戏,而显露疯相。
准确的说,不是疯相,而是超出常人。被人说成疯。
如果始终没人理解,或许会进入自己的世界吧?
想到这里,严维长叹一口气。
这怕又是个悲剧啊。
但也不能说是悲剧吧,而是现实,天才的困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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