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满听不懂他们说的,他就是喜欢这把木剑,这把木剑是他小叔叔叶予宁给做他的。
庭满在人群中寻找他小叔叔,在看到他小叔叔后,把小木剑高高举起,“小酥。”
叶予宁含笑道:“满满,喜欢吗?”
庭满眨巴着酷似他娘的大眼睛,“洗翻。”
“满满,你别看看的,这些都是你的,喜欢哪个拿哪个。”叶予宁示意庭满看看别的小物件。
他娘花扶疏说,“馒头,把你喜欢的都拿来给娘,不喜欢的统统给你爹。”
小家伙似懂非懂的点头,“嗯。”
叶泽霖:“……”
看着母子俩的互动,他眸中含着幸福的笑意。
只是,好好的儿子,小名作何叫馒头?
他反对这个土得掉渣的小名,儿子亲娘言辞切切的说,“我就是吃个馒头才发现怀了他,就叫馒头。”
他曾默默祈祷儿子长大后千万别嫌弃这个小名,他爹为他争取过的,奈何他娘就是喜欢。
庭满过了周岁,发育特别快,身子抽高了不说,在语言这方面进步特别快,到一岁半的时候,说话很清晰,已经可以和他爹娘他们对上几句话了,有时候大人说的话他也听得明白。
比如,他娘说凌叔叔追了素素姨这么多年还不放弃,等他长大,说不定凌叔叔的小孩还没有出生。
虽然凌叔叔很喜欢他,他也很喜欢凌叔叔,但是他不会把阿娘说凌叔叔的话告诉凌叔叔。他爹爹说,他是男子汉,他要护着娘亲,不可以让别人凶他娘亲。
因为把阿娘说的话告诉凌叔叔,凌叔叔会凶阿娘的。
……
护国公府的主院也叫关雎阁。
叶泽霖说关雎阁这个名字用了多年,他听着习惯了,所以主院也叫这个名字吧。
花扶疏却懂自家男人的小心思。
从前,她给他们的院子起名关雎阁,他嫌弃她脸皮太厚。
现在,她说换个名字,他不同意,还是叫关雎阁。
她脸皮薄了,他的脸皮倒是厚了。
夜里,叶泽霖搂着爱妻花扶疏的玉颈,大手钻进藕粉中衣下,不安分摩挲着花扶疏那香嫩的凝脂。
花扶疏抓住男人在她身上上下游走的魔爪,从衣裳下拽出来,“别闹,不可以。”
男人怔怔的看着女人,“为何?”
生了儿子后,每每在那事上她从来不会拒绝自己。
“累了?”他努力回想这几天有没有累着花扶疏。
花扶疏翻身过来,对着叶泽霖,这男人随着年龄增长,身上那股文雅的气质越发收敛了,更加沉稳,喜怒不形于色,有时候,她都猜不到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先帝崩除,秦王登基,朝堂波谲云诡,过分彰显喜怒不是件好事。
她看着男人两瓣薄薄的唇,伸出食指抚摸着他的双唇,“我怀孕了,所以不可以。”
“什么?”男人倏的一惊。
花扶疏收回食指,“你没听错,我怀孕了,一个多月了,你又要当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