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心里似乎都藏着许多疑问,有谁可以给予答案?
——题记
“我们到了!”崔暖洋叫醒尚在梦中的冷斐涵。
车子还没停稳,司机师傅正打着方向盘向后倒。看到路旁的身影,只是微微一楞。
“屈馆长——”她叫了声。
屈卫东提着行李箱,立在一旁。刚出机场,就见崔暖洋发来的信息。一向镇定的他,却在此时惊得说不出来话。
真要出什么事,可怎么办?
“都已经安排好了,先去急症室吧!”崔暖洋接过姑父的行李,大步向前。
又到了这儿——
说到底,还是有些担心。稍稍跟冷斐涵说了几句,便让她进去检查。
“崔医生——”
没过一会儿,诊疗室的帘子就开了。坐在里边的人轻声唤他。
“来了!”崔暖洋应声道。
“药给你配了一些,到时可别忘了涂!忘了也没关系,不是还有我们的崔大医生在吗?”医生的话,不像在嘱咐病患,倒是在刻意调侃。
见他来了,说得就更肆无忌惮了些。
“都能把自己的‘女朋友’照顾到这份上,崔暖洋你也真够了不起的!”
“女朋友?!”冷斐涵狐疑地瞟了一眼。
没办法,毕竟大半夜的来验伤确实不合规矩。便想出这点子,现在倒尴尬了——
不过,现今的世代比得是谁的脸皮厚。只要你不觉得尬,那尴尬得永远都是别人。
“先去配药吧!”
顾左右而言他,是崔暖洋“最大的本事”。装聋作哑般地就带着冷斐涵往外走。
“医生,医生呢?”脚刚踏出,一名男子就急匆匆地抱着孩子跑来。
“快救救我女儿,求你们救救她!”
“怎么了?”崔暖洋撇下冷斐涵,赶紧过去帮忙。一看真不得了,整个头部扭曲地变了形状。
“到底发生什么事,孩子怎么弄成这样?”
“是我不好,我不好,没看好孩子——”
支支吾吾地,似乎也问不出什么来。
就在崔暖洋询问期间,冷斐涵无意地瞥过一眼。那症状惨烈的,真无法用词语来形容。
她相信每一个父母都深爱着自己的孩子,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孩子遭罪。
“小涵,小涵!”屈卫东见她这般呆呆地发着楞。
“这孩子真可怜!”冷斐涵轻声地说了句。
从急症药房取完药之后,自己怎么回的酒店,真真就记不太清了!
这夜,好像特别漫长。
风,缓缓划过树稍,飘落些许花瓣。
朱叶青坐在藤椅上,拂去身上的落花。她的身后便是株绿萼梅。
今年初春,久违的寒冻天。即使到了三月中旬,也能见到樱、梅齐放的景象。
那绿色的萼片,犹如翡翠一样。洁白的花骨朵,干净透亮,就像腕上的玉镯,是多少男人的白月光。
“青姨,早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