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张机抵达了皇宫。
“你就是张仲景?”
刘宏瞥了眼衣着朴素的张机,开口问道。
年近四十的张机点了点头。
张机虽已年近四十,但看起来跟二十多的青壮年一样,一根白头发都看不到!
上下打量一番张机后,刘宏挥袖屏退左右,斜倚在鎏金龙椅上,撸起袖袍,露出了左手手腕。
张机见状放下药箱,缓步上前,把手搭在了刘宏手腕的脉搏上。
十几个呼吸后,张机睁开双眸,伏案给刘宏开了副药。
“陛下。”
“您虽正值壮年,但被酒色所伤。”
“从今日起,戒酒,戒色,再服用此药,下官不敢说您能活过百岁,但最少能多活十几年!”
写好后,张机后退两步,正色道。
他虽从小就厌恶官场,轻视仕途,但由于他父亲曾在朝廷做过官,所以他承袭家门,被州郡举为孝廉,在地方当了个小官。
说是官,但其实他根本不管政事,每天就是治病救人,而且还经常不收人钱。
“好!”
“朕从今日滴酒不沾,但这戒色……”
“朕正值壮年,后宫佳丽近千,朕若完全戒色,岂不……”
刘宏欲言又止。
“月满则溢,月盈则亏。”
“偶尔乘兴,无伤大雅。”
张机答道。
刘宏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让人赏了张机一千金。
接着要张机留在雒阳做官。
他让张机留下有两个原因。
其一,若张机的药有用,张机留在雒阳可以随时给他治病!
其二,若张机的药没用,他可以随时杀了张机。
张机本想拒绝,可刘宏执意要他留下,张机拗不过刘宏,只好留下做了医官。
……
当晚。
刘宏先让人试药,确认安全后,服了张机给他开的药,吃完药后他出了一身汗,感觉整个人舒服了不少。
就在刘宏思考今晚要不要宠幸妃子时,华佗突然求见。
刘宏闻言强忍下冲动,用凉水洗了把脸,然后让人把华佗带了进来。
华佗推门而入后,连脉都没诊,就做出了跟张机一样的诊断结果。
这让刘宏颇为震惊。
华佗对此解释是,行医分为‘望闻问切’,刘宏的病已经显露在脸上了,所以不需要诊脉,仅是‘望闻’就够了!
看到张机写的药方后,华佗眸光一亮,很是惊讶的点了点头。
这个药方写的跟他想的一模一样,足见对方医术未必在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