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亮看安柏没有太多谈兴,也就熄了继续说什么的心思,跑到刘福跟前说些安慰的话。
诸如拳怕少壮之类。
本来已经逐渐平复下来的刘福,被弄得更不爽了。
眼中的幽怨几乎化作实质。
如果换做是漂亮的小姑娘这副作态,南宫亮只会心疼,但换做糟老头子就
算了,还是回马车休息吧。
时间一晃而过,夜色变得愈发浓郁。
车厢里一大一小两人都陷入了睡眠之中,外面安柏还在守在火堆旁,脸上没有半点困意。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刘福。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他从马车上下来,坐到了对面。
“咳咳,小兄弟,你觉得我刚刚的手段怎么样?”
“嗯?什么?”
安柏一愣,不解的问道。
“就是之前咱们过手的时候,我用的那个。那个”
刘福努力组织着语言,碍于心里那点仅存的骄傲,他没办法把刀意这两个字说出来。
“你说盯着我的时候,还是冲过来那下?”
安柏善解人意的问道。
“盯着你那个!”
刘福立刻回答。
“呃,有点凶巴巴的。”
安柏想了想,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还有吗?”
刘福继续问道。
“还有?还有什么?难不成你还想看一眼就让我认输?”
安柏摊手道:“你家少爷又不是傻子,肯定能看出来的。”
刘福闻言被口水呛得连连咳嗽,心里一万个不甘,最后到嘴边变成了:“那冲过来的时候呢?”
“挺有意思的。”
安柏听他说这个,语气微微上扬了一些:“我以前也喜欢用这种嗯,就是这个”
由于对这个世界了解的不多,他索性不做描述,而是直接演示。
只见其抬起手,随后朝着刘福缓缓劈下。
一道道残影在空气中划过,看起来慢到了极点,给人一种在粘稠液体中划动的错觉。
刘福看的差点吐血。
他钻研刀道几十年,终于在晚年的时候才终于在虚实快慢,动静结合之道里钻研出了更加深层次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