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心啊,刚刚那个小子非富即贵,你可知为师为什么要拒绝他们吗?”
“为啥?”
安柏恰到好处的说道。
跟着老道这么久,捧哏的功夫越发精进了啊。
“哼,说句粗俗的话,有多大的脚穿多大的鞋,很多时候看似是机遇的事情,往往都隐藏着致命的危险。”
老道士用过来人的语气道:“你现在是有些本事,但需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千万别以为自己懂点东西,就能小看天下人,那样只会让你丢掉小命。”
类似的场景发生过很多次,每当遇到觉得可以传授经验的事情,老道士就会絮絮叨叨很久,把自己的人生感悟掰碎了喂进安柏嘴里。
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他是真的担心自己死后,从小在山上长大的徒弟会被骗。
“打不过我可以跑啊。”
安柏嘿嘿一笑;“不过您放心就是,我不会那么蠢的。”
“蠢不可怕,可怕的是自以为聪明。”
老道士毫不客气的说道。
“师父说得对,像我这种天资聪颖的,就不用担心这个。”
安柏故意说道。
老道士嘴角抽搐,最后实在懒得说了,脱下脚底堪比生化武器的臭鞋子就抽了过来。
“别跑!给为师站住!”
“不跑就真是傻子了!”
安柏哈哈一笑,用一种不会甩开后面,却又不可能被追到的速度吊在前面。
这是师徒俩的日常,一路上发生了很多次。
再长的路程,都有走完的一天。
又是半个月过去,庆国的京都终于出现了。
那高耸的城门,以及宛如长龙的人流,都在彰显着庆国作为当世最强的底气。
人口,经济,军队。
更北边的齐国虽然有着非常浓厚的文化底蕴,但弱就是弱,面对真刀真枪,只能连连败退。
“师父,你的老朋友住哪儿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咱们先去找个客栈住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