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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两人的甜蜜互动,却全都落在了一旁段靳严的眼里,他看着这个自己为其站了十年岗的女人,拥进了别人的怀里,自己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是他自己做错了事,亲手将楚江篱越推越远,如果当初他没有犯傻爱上了苏豆蔻,他此刻也不应该只是一个卫兵队长。
而楚江篱也不会距离段靳严那么遥远。
段靳严的心中全都是苦涩,他想站的里楚江篱近点都做不到,他只能站在岗位上远远的看着楚江篱和陆寒云拥抱在一起。
就像楚江篱看着段靳严和苏豆蔻苟合一样,没有多少愤怒,只有悲伤和痛苦。
段靳严的眼眶中很快就生出了泪水,他不敢继续看楚江篱和陆寒云,侧头看向了其他地方。
可是就是这一侧头,却发现有一个身穿西装的家伙,举起了手枪,直直对准了楚江篱。
他的手指已经紧紧扣在了扳机上,这个距离打楚江篱头,她必死无疑。
现在段靳严再去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必须要拦住他。
段靳严大喊一声:“有刺客!”
直接对着枪口飞扑了上去,枪喷吐出火焰,子弹旋转着飞进了段靳严的身体里,而这个间谍也没有了开第二枪的机会,就被身旁的战士,直接按在了地上。
而段靳严腹部中弹,倒在了地上。
楚江篱看到了段靳严做的一切,在刺客被押送下去之后,她缓缓的走到了段靳严身前。
此刻的段靳严已经被包扎完毕躺在了病床上,虽然伤口已经止血,但是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还是不停地坠落着。
楚江篱就这么看着段靳严,她觉得段靳严越来越陌生了。
曾经的他军区里最年轻的团长,意气风发,脸上总是干干净净充满精气神,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可是现在,他的眼中已经没了那种一往无前的锐气,支撑他的东西早就只剩下了楚江篱,而现在段靳严的身体,也只剩下了一具空壳。
段靳严看见了楚江篱,他微笑着看着她,语气因为疼痛变得僵硬。
“江篱,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我知道错了。”
“这一枪就当是我还你的吧!”
段靳严嘴角露出了勉强的微笑,身体还因为疼痛而不停地颤抖。
楚江篱却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段靳严。
“谢谢你救了我的命,不过你欠我的东西用你的一条命还还不清。”
“段靳严,我以前就告诉过你,不要把格局放的那么小,放在儿女情长上,你本来是军区最有前途的上校团长,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却一直没有长记性,也没有听我的话,整天只为了这一点事失去了自己,我楚江篱再好,难道我能比得过新中国吗?”
楚江篱语气冷淡地说:
“我当时就跟你说过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不信你只以为是我的借口。”
“而现在你明白了吗?对于国家的大爱在我心中要远远胜过自己心中的儿女情长。”
她站起身来,段靳严的目光正好看向了那艘万吨巨舰,如果没有上边那个军徽,这艘船该是多么的恐怖令人害怕,可是只要带上了国旗贴上了军徽,它是那么的令人安心。
段靳严在此刻才明白楚江篱十年前的那段话,他闭上眼睛流下了眼泪。
“是啊,我错了,我该有更多的东西奉献给国家奉献给人民的,而我却一直在浪费他。”
楚江篱听到了这句话,脸上一下露出了笑容。
段靳严也露出了笑容,楚江篱看着他说:
“没事,腹部中枪,死不了,没事了之后好好报效祖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