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个都没有。”闻延舟说得十分认真。
楼藏月却也不是很在乎:“没有就不用。”
“可是……”
“多虑了,我当年流产后,医生就说过,我这辈子想要孩子非常困难,就闻总你这个病怏怏的样子,我不觉得你的小蝌蚪有多少活力,能一次就让我怀孕。”
“……”
闻延舟觉得,她这张嘴,还是不要说话好。
他捂住她的眼睛,再次含住她的唇吸吮。
安静的卧室内,很快就响起一声久违的喟叹。
即是来自他的,也是来自她的。
从德国运来的名师制作的大床,稳如泰山,自然不会发出什么声响。
但窗帘没有拉紧,月光照入,将床上两道身影投到墙上,却是一整夜的摇摇晃晃。
闻延舟还是很谨慎,每次到最后都是体外。
在天亮时做了最后一次,楼藏月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被汗水湿透的头发黏在她脸颊,闻延舟手指将头发别到耳后,他将她抱起来,到浴室清洗。
直到这一刻,他都感觉有些不真实。
上次他们都中药,都没有做到最后,这次居然在一个这么突然的时刻就……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如死海那般,沉寂了多年的血液,重新涌动起来。
他克制不住,伸手到浴缸里,将楼藏月的腿捞起来。
楼藏月闷哼一声,她已经不想了。
闻延舟哄她:“乖乖,最后一次。”
楼藏月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当然,这会儿的她没有一点力气,打人也不疼的。
最后他们离开浴室,已经是将近七点钟。
闻延舟后半夜没睡,换作平时会不舒服,今天则格外神清气爽。
他先打电话让人送早餐,又回到床上,抱着楼藏月。
没有睡意,只是想这么拥着她,看着她。
直到中午,楼藏月还没有醒来,闻延舟才尝试叫醒她:“乖乖,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连着两顿不吃,会胃疼的。”
楼藏月幽幽转醒。
抬起眼皮,看到十分陌生的卧室,有些发怔。
过了好一会儿,昨晚的记忆方才悉数回收。
“…
…”她慢慢转头,看到身边的闻延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