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来往人流多如牛毛,他一个个盯看,心漏一拍。
这时,电话响起。
薛泯匆匆接通,“我已经到机场,可。。。。。。”
“薛泯,是我。”
薛泯愣一瞬,低头看手机,是霍宏山。
他眉目骤然垂落,声音也变冷,“霍总,何事?”
“你在昆城?”
老宅书房门窗紧闭,霍宏山手持雪茄,烟雾弥漫。
“是。”接通电话,薛泯心绪平静下来,“您有什么事?”
霍宏山道:“朝中无君是大忌,你何时回来?”
“有您在霍氏坐镇,我不担心。”
男人目光依旧逡巡,捕捉熟悉身影。
耳边听筒呼吸放缓,霍宏山声音也轻,“我终究老了,霍氏家业以后还是要交到你手上。”
“不敢。”薛泯警惕他话中陷阱,“您该交到霍总手上。”
“阿泯!”
霍宏山有些伤感,“你和砚深都是我的儿子,可砚深不听话,伤了我心,甚至与我擂台对打,你也学他?”
“霍董严重,我只是霍氏职员,不敢与您父子相称。”薛泯摆明态度,“也无意与您打擂台。”
“可你现在就在违抗我命令!”霍宏山点桌面,“你母亲今天回家,你护她一起回来。”
薛泯不语,脚步停下。
霍宏山听到听筒嗡嗡嘈杂,眼底一暗,“你和砚深联手了?”
“我不与任何人联手。”
薛泯余光捕捉一片衣角,随即跟上去。
“那你是?”
“我只为明徽。”
薛泯挂断电话,斜插一脚堵在孙相宜面前。
“霍夫人,请您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