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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绿毛龟下(第1页)

“孽障!”郭丛盛气的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跪在地上的辉哥儿给踢翻在地。一脚过后,郭丛盛犹嫌不够,还想要在补上一脚的时候,已经被贬为侍女的房姨娘哭嚎一声扑了上来,紧紧搂着郭丛盛的腿求起饶来!

“老爷若想要打死辉哥儿,不如先把贱妾给打死吧!”房姨娘高声哭道,“贱妾身边唯有辉哥儿一子,他是贱妾所有的希望了,您要是打死他了,可让贱妾下半辈子靠谁去呀!”

不得不说,房姨娘十分了解郭丛盛的心理。她这么一哭郭丛盛果然就抬不起来脚了,但是目光仍旧是要吃人一般的颜色,尤其是身边这会儿还坐着那个正在悠悠然喝茶的三姑爷。他就算是再想回护辉哥儿,也得等三姑爷走了。

原本沈清梧难得上门,他还以为是姑爷来修复关系的。谁知道姑爷一进来就把辉哥儿扔在自己面前,跟着的礼部官员上前义正辞严的训斥了自己一番。说是今日童子试的时候辉哥儿被人抓着准备作弊,本来是要抓起来问罪的,但是沈清梧正好去接自己的弟弟,顺便就看到了小舅子。

沈清梧觉得闹出事来自家娇妻脸上不太好看,于是直接跟礼部的人打了个招呼。所幸辉哥儿只是跟人密谋并未作出实际行动。沈清梧递了两张银票,这事也就结了。然后非常“好心”的沈清梧就救下来的小舅子给直接带回了郭府。

当辉哥儿被扒了裤子,当郭丛盛看见小儿子内衣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就晕过去。所幸沈清梧很有眼力见,看岳父情绪不对连忙上前扶住郭丛盛,这才没让郭丛盛撅倒在地。

“岳父大人不必太生气,辉哥儿这事虽然是被抓到的,但是没记录在册,童子试年年都有,辉哥儿明年再下场就是了。”沈清梧还颇为孝顺的劝了几句。

可是郭丛盛一想到,这首次上场辉哥儿就要作弊,想来这么多年自己延请名师给他送到家塾里这些努力都白费了,只怕都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可是现在沈清梧还在,他又不能把这话给说出来,只能是看着底下哭成一团的辉哥儿母子唉声叹气。

沈清梧眼见郭丛盛从一开始的盛怒到后面的下不去脚,整个过程统共还不到一炷香的时辰,可见岳父这次生气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了。想来只要房姨娘再哭求一下,就会轻轻揭过了。

原本这是阮阮在夫妻私密相对时不经意说出来的事儿,自己也没放在心上,谁知道这事让自己赶上,他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管上一管。

而且沈清梧并不想就这么放过房姨娘和辉哥儿,只因他有一阵子闲极无聊让人来打听了一下郭府的事情,才知道房姨娘以前颇为跋扈,经常不把身为正室的李氏放在眼里,平日里言语之间对李氏也多有冒犯。

李氏是个一点就着的性子,但是嘴皮子又笨,经常是被房姨娘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然后给自己惹一肚子气。偏生她每每说不过房姨娘,回到房内都得冲着人撒邪火,而这个邪火的承受者,十有八九都是自己的阮阮。还不光如此,房姨娘母子这么多年对阮阮这个嫡女也是缺乏碧瑶的尊重的。

这些事儿李氏当然有错,但是最近李氏已经够惨得了,沈清梧也不好意思再给自己的岳母下套子,想来想去也就只能来收拾收拾这个始作俑者房姨娘了。

而房姨娘最在意什么,那自然是自己的独子辉哥儿了。

想到这儿沈清梧又站起身俩,走到郭丛盛身边劝道,“岳父大人,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责怪辉哥儿也是无用的。倒不如以后好生教导了辉哥儿就是,才刚礼部那两位大人也是知道规矩的,必然不会乱说什么的!”

辉哥儿这会儿伏在母亲的怀里已经稍微舒缓了下来,见郭丛盛脸色好了几分,就弱弱的说道,“爹,不过就是被抓到了,也没有登记在册,又不影响别的,儿子下次会注意的。不过爹你也提前打听好啊,我没想到这次考官这么严格。”

一听辉哥儿这番话,沈清梧心里就冷笑一声。也难怪辉哥儿能干出预谋作弊的事情来,想来也跟郭丛盛的纵容脱不开关系,当下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便张嘴说道,“哎呀,有一事我给忙忘了。就是今日辉哥儿不是一个人要作弊,还有另外一家的儿郎被抓了,他可是没人打点的,只怕这会儿已经被记录在册的,三年不准参考。这若是让他知道了我给辉哥儿打了招呼,闹出来可就不好看了!”

说罢沈清梧还做出一付可惜的样子,“我原本还想着推荐辉哥儿去野麓书院念书来着,这要是闹出来了恐怕就去不成了。”

郭丛盛一听这话又是一脚揣到了辉哥儿的身上,这野麓书院是前朝一位大学者出资建立。书院教授的知识面极广,除开正经的科举之路外,有那想走武将路的人也有专人教导。这么多年来野麓书院教出来的高管大儒不少,除了没有国子监的正统名分之外,实际上野麓书院各个方面都远超国子监了。

况且野麓书院比国子监还要难进,想要不通过初试就进去的除非是有极硬的关系。而且野麓书院每月必有一次小考,若是有人连着三次不通过就请直接下山回家。

总之在上京人的眼里,进了野麓书院就等于锦绣前程在等着自己。所以郭丛盛一听见沈清梧的话就又升腾了火气。

野麓书院的案首是卫国公多年的老友,早年沈清梧就曾在野麓书院读过书,所以想要引荐一两个人也不难,郭丛盛对此心知肚明,也就无暇去分辨姑爷说这话的真假,只一心恼恨起来。

“你这个小畜生,做下这般不争气的事情来,还一味想着要老子给你收拾残局!跟你作弊的那人叫什么,你快说!”

郭丛盛想的是让辉哥儿把这人说出来,自己好派人上门安抚那人,最好是想办法把他的嘴给封上,这样就不影响辉哥儿上野麓书院读书的事情了。

可是辉哥儿接下来说的话让房姨娘也跟着绝望了起来,只见辉哥儿嗫嚅着嘴,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我我我。。。。。我就记得他诨名叫韩三,别的就一概不知了。”

他这话一出口,房姨娘嚎了一声就晕了过去,郭丛盛也是被气得浑身打颤,指着辉哥儿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这孽障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跟人家密谋作弊,你这是让人给坑了吧!”

一时间正房里一片鸡飞狗跳,随便丢了句话的沈清梧见时候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辞离开。此时郭丛盛心里正窝着火,暂时也没想那么多,直接就放了沈清梧走。

等到人家走远了郭丛盛才想起来,应该拉着姑爷出个主意的,好歹是让姑爷看看,到底是能不能让辉哥儿进野麓书院,不学文学个武也是好的呀!

沈清梧心情颇好的回了小沈府,任凭郭嬅语怎么问都不肯告诉她为何这般高兴。等到晚上传来消息说,辉哥儿被打了二十大板现在连床都下不了,房姨娘则是直接被送到庙里剃发修行。

到了这个时候沈清梧才慢悠悠的跟小娇妻说了自己今日做的一番事情,其实他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是凑巧碰到小舅子做坏事而已。

“我今儿就是看场合说了几句话罢了,我可是真的没使坏!”

沈清梧像个小孩子一样兴致勃勃的跟郭嬅语描述着今日在郭府的情景,他看着郭嬅语笑眼弯弯的,突然伸手捧住了他的脸,低声道,“清梧,你可真好!”

郭嬅语这般娇羞的模样把沈清梧乐得不行,抱着郭嬅语就狠命亲了两口,又道,“早知道阮阮这么高兴,我就再努努力让岳父直接把他打断腿就是了,谁让他们母子俩以前总是欺负阮阮来着!”

“好啦好啦,打的下不来床我就很高兴了。你也别太过了,事后我爹肯定能琢磨出来这事你使坏了,只怕辉哥儿作弊那件事都得放到你头上!”郭嬅语实在是太了解自己那个说白了不太要脸面的老爹了,如今也不那么避讳着了。

沈清梧眼睛一瞪,“这还能怪到我头上,谁让他那个儿子不争气来着!”

“辉哥儿到底是他疼着长大的,到时候辉哥儿一哭一闹他还不乱想?再者说了,就算他不往这个方面想,你做的说的多了,他们未免又以为你因为我要和郭家交好呢!到时候他和我娘的心思又该活络了,咱们好不容易给压下去了,说什么也不能再闹出来!”

沈清梧一想的确也是这么个道理,于是也不再纠缠在这件事,只抱着郭嬅语在怀里,夫妻俩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等到过了大半个月,上京城开始放榜。沈清杨虽然淘气了点,但仍旧是高高中了。沈长育听闻此事还赏了不少东西,对这个甚少关注的小儿子,总算是关注起来了。

而小柳氏所生的沈清烨参加的是正儿八经的科举,这一次却是名落孙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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