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滚滚滚滚滚滚滚滚、滚!”
我大声道。
“钳口”下什么声也没发出。
疼痛如开水般,是吐也不得咽也不得,它不容分说地直接沿着食道被我吞下。
“钳口”痛得我没奈何,但这一切值了——我只恨“孽物”恨它戳我痛处。
本来闭不闭嘴并非多严重一问题,大不了承认自己撒谎,让蛇给虎打上个大问号。
再不得了和蛇打一架!
——怎么办都说得通。
但在“孽物”口出狂言后——现在赢过它捏上所有人的嘴、看着害我入局的卡米尔展馆烂成泥、把蛇剥开红烧作菜已经成了我义不容辞的首要任务。
“孽物”又被按倒、嵌进泥地。
越深越深更加深。
就像越下咽越疼越苦的开水。
我这么惜命一人,“孽物”你却让我这样搞?
我抓紧时机按在背后的草地上。
那里看不到东西,但一定会有东西。
五指镶进泥巴草地向外泼土。
有东西的吧一定有有东西!
“滚出来,滚到别人身上去啊!”
“钳口”惊起,刺我清醒。
一口咽下带来的是利刀,是吞下后剖开胃的尖刺。
……这么做和“孽物”又有什么区别?
我拔出手,留下五颗漆黑的土洞深埋地底。
再没有贴合没有回归,没有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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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物”真消失了,它真去附身别人了。
它真去了,我摸摸被汗水浸湿的黄纸,它依然没法揭下。
实话说,没它作怪,我反而更能发挥实力的极限。
那些外力,什么“角色”“字牙”我统统不需要。
迟早有天我会和插虎头的“书页”里,站在为首位置的“笔者”一样——我要凭借自己的实力让别人心服口服。
什么时候这么狂了?
没问题——